潇原本一直故意没说话,他就怕钱海忠会想起他,毕竟钱海忠昏迷之前,陪着他的人就只有陈潇。
果然,这还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
钱海忠最终还是看向了陈潇,他问道:“裴同学,我昏迷前只有你和我是在一起的,你……你是不是对我做过什么?”
“啊?”
陈潇惊呼了一声,他知道这个时候体现演技的时候到了。
陈潇一脸的紧张,他吞吞吐吐地说道:“钱教授,您晕倒以后,我……我害怕就躲在角落里去了,所以……所以我也不知道你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陈潇经历这么多事,无论是心态还是“演技”,早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初出茅庐的小年轻了。
他刚才这番“表演”行云流水,丝毫看不出去任何的表演痕迹。
所以陈潇一说完,钱海忠立刻点了点头。
钱海忠自言自语道:“看来回国以后我得取我身上一点儿皮肉血液做做检查才行。
难不成我这属于突发性的细胞突变吗?没道理啊……这么玄的事,怎么就出在我身上了?”
钱海忠并不知道,他这番自言自语也让陈潇心中暗自决定,等回国以后他一定要用催眠术抹掉钱海忠的这段记忆。
省得这件事越闹越大,最终闹得一发而不可收拾。
“钱教授,既然你的伤没事了,那我们赶紧走吧。
不然一会儿那些反叛军的援军到了,我们再想走就来不及了。”
烈鹰终于忍不住催促起来,钱海忠瞬间醒悟,他连连点头道:“对对对,这地方实在是太危险了,我们赶紧走!”
钱海忠他们走出大楼,烈鹰在分配座位时特地把陈潇和钱海忠分配到了,跟席千夜和席思思一辆车。
烈鹰之所以有这样的安排,其实也是看见了之前钱海忠和陈潇一起为席千夜动手术的情景。
在烈鹰心里,整个医疗援助队,西医可能是钱海忠最强,中医则一定是陈潇最强。
烈鹰他们的车队出发,由于席千夜身上有伤,加上身份特殊,所以他们这辆车行驶在整支车队的中间。
车厢内席千夜、席思思、陈潇、钱海忠一开始都没有说话。
气氛最初显得有些凝固。
陈潇从小受的教育,是教导他要做一个证人君子。
所以像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听,或者君子不暗室等等原则,陈潇一直都是谨记心里的。
但陈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