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独孤小姐对本座的印象,如此刻骨铭心,竟能单凭背影,便认出本座。”
常威也不转身,就那么继续背对着她,背负双手,望月喟叹:“不过深更半夜,独孤小姐为何不好好睡觉,反悄悄潜伏在这西寄园中?”
独孤凤略有些得意地皱了皱琼鼻:
“我今晚恰好夜宿西寄园,正打坐时,听到北面这口甜水井中,有不正常的轻微震颤声,以及水流涌动声,起来一看,发现井中水位竟无缘无故涨了两丈,而东、南、西三面的水井,却毫无异状。我知这其中必有蹊跷,遂以龟息功敛息匿迹,耐心等待。没过多久,便等来了你!说说吧,你对我家水井捣鬼,究竟有何图谋?”
常威听了,颇感无奈:“没想到那么轻微的异状,居然都被你发现了,这还真是孽缘呐!”
见常威不答,独孤凤轻哼一声,也并有没继续追问他的“图谋”,只说道:“常威,你一身好本领,何必做那不切实际的大逆之梦?不若用这一身本领,搏一场功名富贵,也好壮大门庭,光宗耀祖。这样,只要你愿意从军,我可担保你入骁果军,在我叔父独孤盛麾下为将。”
常威摇头。
独孤凤不解道:“你不愿?为何?”
常威淡然道:“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
独孤凤愕然:“你究竟为何对门阀有这么大成见?”
常威道:“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独孤凤皱着眉头,不爽地轻哼一声,道:“你可知道,你那大逆理念,若是传扬出去,不唯世家门阀,便连武林白道,也都容不下你。难道你就不怕举世皆敌么?”
常威傲然道:“一身转战三千里,一剑可当百万师!”
独孤凤咬了咬牙:“就算你武功再高,难道还真能挡得住千军万马?千万铁蹄踏下,纵你浑身是铁,也要粉身碎骨!”
常威慨然道:“粉身碎骨全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啊……”独孤凤抓狂般大叫一声:“能好好说话么?会写诗了不起啊?你好好一个魔教教主、赳赳武夫,就专心做个威猛武人不行啊?吃饱了撑的去学诗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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