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的把我们当成同一类人,那意味着我们的信仰也可以相似。”
张可颐道:“假如我们也是为了信仰而来,而非为了爱兹特克地母神像和财富,那他们会对我们进行区别对待?”
杜克施摇摇头:“我不敢肯定会不会这般,但是至少会让我们有个更有利的抉择。”
他用自己的思考来分析这群印第安人的行为,杜克施不会放弃任何一丝活下去的希望。
没多久,当地印第安头领来到这边。他身边一个会说英语的人对杜克施等人说出了人祭武士的规则。这下,杜克施可以确定等待他们的是什么。
“我们不是敌人,我们不是敌对俘虏,所以我们不接受人祭武士的荣誉。”杜克施高喊这番话。
头领看向身边的翻译,在得知杜克施喊话的内容后,他一步步走上前来,道:“你们不是敌人,那你们为何要来到印第安人的传统地盘。”
“因为我们也想报复,也想找回自己的宝藏。”杜克施的口才可是经过多次生死考验,且他明白如何和这类人对话,“和印第安人一样,我们的国家和民族也曾遭受苦难,我们的诸多财富也被别人掠夺至海外。其中很大一部分下落不明。据说,这些宝藏和你们的宝藏一起被藏匿在非洲的某个地方。我们只想找回属于我们祖辈的东西,且要完成对我们祖辈的祭祀。”
想要转变对方,首先就得让人觉得你们的思维方式和他们相同,这和心理咨询中的共情类似。要么你去融入他的思维,要么让他来融入你的思维。杜克施清楚,在此时情况下,他不可能让印第安头领融入自己的思维,所以,他只能用印第安人的思考方式来共情对方。
正因为如此,他不断的重复对祖辈的祭祀,以及拿回祖辈的东西。
印第安头领显然没想到杜克施会这番回答,他道:“你们来到这里,不是为了窥欲爱兹特克地母神像?”
“我们只是想通过爱兹特克地母神像找回属于我们祖辈的宝藏。除此之外,我们也想知道印第安人的祭祀报复到底是何种模样,我们也想报复当年的掠夺者。”
“你们也想制造陷阱?来报复当年给你们国家和民族带来苦难的人?”
杜克施重重的点点头:“当然,就是这样。这才是我们来到这里的原因。我们对印第安人的财富一点不感兴趣。不若如此,方才我们得到爱兹特克地母神像,为何却在那波亚力克的手中,而不是在我们手上。因为我们知道,印第安人的宝物只该属于印第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