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的毒妇,你居然还敢提她。”沐永年恨恨地说。他极为不喜欢别人在他面前提起姚氏,这会让他想起自己是靠女人起家的,于他可笑的自尊有损。
沐书瑶的眼眸深处闪过一抹冷意,脸上却满是疑惑地说:“咦,爹在复我娘嫡妻之位的时候,不是说那是一场误会吗?难道爹爹……”说到这里,她突然轻掩唇角道:“爹爹,你这可是欺君啊。”
“少在那儿胡言乱语,为父哪里欺君了。”沐永年觉得自己的太阳穴在隐隐抽痛,这个女儿怎么那么难缠,正色道:“你少在那儿左顾而言他,为父现在要问你的是为何无故责打雨晴!”
“爹爹,女儿说了很多遍,女儿没有!”
沐书瑶的话音刚落,一旁的沐雨晴忍不住跳出来,指着她的鼻子骂道:“你这个贱人,还嘴硬,我本是想着大家同坐一辆车,姐妹间说说笑笑也能增进感情,谁料你却故意扭断我的手,想让我出丑,在陈国公府内,我本想着请你出面求吴小姐为我请位大夫,谁知你却又变本加利地打了我一个巴掌,二姐姐,你已经是嫡女了,为何还要如此欺负我这个庶女!”
沐书瑶不急不躁地听她吼完,还好心地问道:“你说完了吗?”
闻言,沐雨晴不由得一愣,沐书瑶的表现出乎她的意料,呆呆地回了句,“说完了。”
沐书瑶笑了笑,转头面向老夫人跪下,端端正正地磕了个头道:“祖母也听见了,方才五妹妹开口就是贱人,书瑶不明白她是从哪里学来的,就算是小门小户的姑娘小姐,也不会开口闭口把这两个字挂在嘴边,何况五妹妹在马车里说的做的还要过份。”
“怎么个过份法,你倒说说看,若今天你能说出个缘由来,就算你父亲不与你作主,我也会与你作主。”老夫人早在听到沐雨晴叫出贱人这两个字的时候,眉头已经微微皱起,这个小孙女越来越没规矩了。
沐书瑶又恭敬地向老夫人磕了个头,才条理清晰地说:“书瑶自知五妹妹向来不喜我,我也是能避则避,这次去陈国公府就是怕路上五妹妹有什么不痛快,才提出与三妹妹共乘一车,出门前是五妹妹主动邀我和三妹妹同乘一辆车的,这一点五妹妹也是承认的。”
“那又怎么样,我也只是好心,谁知道你的心肠那么歹毒。”沐雨晴插了一句。
沐书瑶却并未理会她,径自往下说道:“在车里五妹妹就开始挑事,一会儿说书瑶的亲娘如何,一会儿又嫌弃书瑶自小在外长大,居然也是当嫡女,到后来甚至连贱人,野种这类粗鄙的词也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