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订满了钉子的木棍忽然戳到了他的额头上,力道恰到好处,只是那么轻轻的抵着,但也让许晖感到了巨大的危险。
“小子,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最好放聪明点。”易洪冷冷的警告,然后慢慢的收回了那根像狼牙棒一般的玩意儿,但是右手依然牢牢的掐着良子,而良子的双手刚开始还能又打又抓,现在却已经有气无力的扒在对方的手腕上,越来越虚弱,眼看着良子要翻白眼了,许晖大急,“你先放开他!”
“那你就不要动。”易洪诡异的一笑,扭头看着良子,像戏弄手上的猎物一般,“小家伙,乱讲话是要付出代价的,看来跟着赵歌,你也没学到啥东西,老子只好代他惩戒一把,以后千万别把嘴当屁股使。”
随着易洪一松手,良子软软的滑坐在地上,继而开始不停的大声咳嗽起来,一声大过一声,就如谢海林一般,掏心掏肺的那种,鼻涕眼泪横流,别说跳起来报复对手,就连顺畅的喘口气都困难。
易洪这招掐脖子似乎屡试不爽,他冷哼一声,没再理会许晖和良子,一转身,伸手大力拍打着男子的脸,“想清楚了没,哥们?”
男子呜呜了几声,使劲晃着脑袋。
“想清楚了就蹬蹬腿儿。”
男子又费力的扭着腰,无奈两条小腿被绳索捆在了一起,只能反复弯曲膝盖,意思了两下,那样子十分艰难和痛苦。
易洪一伸手,唰的一下撕掉了贴在对方嘴上的狗皮膏药,露出了一张极其丑陋的嘴巴,干瘪、带着豁口和疤痕的嘴唇,根本遮挡不住嘴里那些个参差不齐的黄黑色板牙,看着令人作恶。
“大哥,你行行好,我真没弄明白你到底让我想啥呀?”男子嘶嚎起来,一个大老爷们带着哭腔,在这寂静的晚上,听起来无比的诡异。
“车从哪儿来的?让你干活的是谁?老子最后重复一遍。”易洪阴着个脸来回转圈,许晖借着手电光看见对方的太阳穴在微微的一鼓一鼓,着实让人心里忐忑不安。
“大哥,大哥,我实在不知道你说的是啥,我一个在工地上刨土的,哪儿有什么车呀,而且刚下工就你给逮过来了,您要不再想想是不是认错人了?”
易洪没再说话,而是一转脸给小叮当使了个眼色,小家伙二话不说,冲上去就把男子的裤腰带给解开了,滋啦一下,连裤子带裤衩全给扒到了小腿根,露出了把花花的屁股和大腿。
“你要干啥?哎呀,你们要干啥?!”男子一下子惊慌起来,因为不能视物,恐惧感更为强烈,身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