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建平家的小院今天稍显冷清,晓东、顺子几个人吹会儿牛就跑了,毕竟不能天天在外面野,一周里,好歹也要早点回去一两次表现一下,所以只剩下了付建平和许晖。
这倒也方便了许晖学琴,可是一个多小时下来,效果却不尽人意。付建平虽然在弹琴方面很有天赋,但在教人方面却大失水准,没几分钟,屁股便像针扎一样坐不住了。
许晖尽管很努力,但仍然摸不到门道,《大约在冬季》改编成的吉他曲很难弹,没有长时间的和弦和指法练习是弹不下来的,勉强学会也是吭吭巴巴,根本连贯不下来。
“特么的,我这一个月就跟它耗上了。”许晖发了脾气,付建平却笑了,“歇会吧哥们,琴不是这么个弹法,到院子里看看风景。”
许晖还想坚持,但无奈手指肚疼的都不敢碰琴弦,只得作罢。
俩人一人一瓶啤酒,坐在老槐树下,看着头顶一方蓝天,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倒也惬意无比。
“顾娜娜真的休学了?”
“千真万确,我有小兄弟在他们班,他们老师亲口说的。”付建平点头。
“为什么?晨阳没去打听下情况么?”
“俩人断都断了,还打听个啥呀?”付建平仰脖子灌下了一大口酒,“我说你怎么这么关心顾娜娜?”
“没有,就是觉得挺可惜的。”
“可惜的人多了去了,谁让她有这样一个大哥?”
“难道她休学跟顾超有关系?”
“不知道。”付建平摇摇头,“正好有件事儿跟你说,去屋里。”
看来还挺保密?许晖腹黑了一句,起身跟着付建平进屋。
“知道那天晨阳都跟我说了些啥不?”付建平一屁股坐在了快要塌陷的老旧沙发上,发出嘎吱吱的怪响。
许晖摇摇头,随便拽了把小方凳坐下。
“这事儿,晨阳原本也没要求我保密,但我觉得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付建平忽然把说话声音压低下来,见许晖很认真的点点头,于是讲述了上个礼拜五,晨阳在小屋里说的话。
与许晖猜测的大致相同,晨阳的确是收到了顾超的严重恐吓和心里打击,那还是从顾娜娜出院的那一天说起,离开付建平家的小院后,晨阳送顾娜娜回家,未料到半路上被顾超的手下给截住了。
尽管当时顾娜娜竭力反抗,死死拽住晨阳,但仍然没能保护得了对方,晨阳被几个五大三粗的壮汉给带走了,而顾娜娜本人也被另一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