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江玥看他一副世故圆滑的样子,笑道:“好,你自己明白就好,有些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我见的多了。”
李小山懒懒地一笑,并不言语,拿出一本书来看。
汪江玥拿了条干毛巾给他:“你的头发,擦擦吧。”
李小山刚洗的头发往下滴着水,身上一件白色背心映衬得皮肤白生生的,看起来很有光泽。
总的来说,李小山从五官上来讲还是挺英俊的,体格也不错。汪江玥猛然发现,多了一份自信后的李小山变得有了男人魅力,当然这只是从视觉角度来看。
性感。汪江玥心道,男人四十一枝花。他到了这个年龄似乎还真的变得越来越有魅力。
汪江玥心中突然就有了一份冲动,身体内部某个细胞发生了裂变,浑身变得炽热起来。
自从李小山从渭高来的第一个晚上不成功的那次夫妻生活后,他们从来没有亲热过。
她取出换洗内衣,对他说:“我也去洗洗,等会你来给我搓背。”
李小山眼皮抬了抬,想要说话却闭上了嘴。
他大脑中迅速闪过一个念头,她也要洗澡,她洗澡干什么?难道她想要那个?
以前还没搬到渭高年轻那会,单位有浴池,只在每个周末对职工开放,周末就成了大家集体洗澡的日子。洗澡的喻意是什么?洗的干干净净,就是为了床上的那点事。
当时有人打赌说:“今天晚上所有家都在干同一件事,睡女人或被男人睡,不信,不信可以挨家挨户去进行确认。”
在那个距离县城边缘的小小的总部院子,人们是真正的安居乐业,休养生息。
那时候人们的幸福指数可真高。
老婆孩子热炕头。十平米的房子就是家天下。厨房是露天的,一个蜂窝煤炉子放在门口,到了做饭的时候,家家户户都在楼道里炸的炸、煎的煎,谁家吃什么大家都一目了然。饭毕,端着串门子、聊天实在自在。
不想做饭了,到食堂去打饭,日子过得那个舒服。一座办公住宿两用楼,晚上的时候,跳舞的跳舞,打麻将的打麻将。啥都不想,啥也不去考虑。
刚结婚那会,两个人那个热乎劲,天天晚上的床上课是必修的,中午下班一会会功夫也要来一回。
唉,人活着他妈的就是贱。
可是现在呢,一百多平米的房子住着心中全是不满和隔阂。话也懒得说,肢体语言就完全熄火了,谁都不乐意碰一下对方。
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