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接严小昕去丹县?”
“是啊,这不是你的意思吗,我也没敢拦。”
“不能让她去,情况有变化。”
何小光不满的口气:“都是你的事,挂了。”
算是把人拦住了。
题她在沙发上坐下,岳红愣愣地呆坐着,半天没反应过来。
“嫂子,是不是很难开口?你不想说也无谓,既然来了,在安城看看,散散心,可能心情会好些。’
“妹子,这件事我委屈,一直埋在心里十多年了,本指着孩子马上长大了,就成了秘密,结果,你哥不知乍的突然提起要给孩子做鉴定,结果全乱了。”
“到底是啥事?孩子到底是谁的,你就直说好了。”
她显得有些急燥,让人帮忙,你倒是说理由来,半天吐不出半个字来,真不如散摊算了。
“这要是我和别的男人生的也就罢了,关键是我冤枉。”
她还是那样。
“嫂子,算了,多大点事,我们等会还有会,我必须参加,你先在这休息,我等会再来。”
她最见不得半天放不出屁来的人,磨讥,好象别人都得等他。
“这个孩子是你二叔的。”岳红说完,将手埋在两腿间。
“你。”汪江月感觉心脏好象停止了跳动。
这可能吗?
可能。在偏远的小地方,这种父亲“扒灰”的故事很多,儿媳妇生下公公的孩子也不少。
有些人是因为愚昧无知,有些人却不愿意遵守人伦,二叔也算做鬼也风流。
在那一刹那,她恨不能将二叔两个字从她大脑中剔除掉。
“你胡说。”出于愤怒,她一把抓住岳红,“你是不是不想离婚,把这盆脏水泼到一个过世的人身上?”
岳红的脸胀得通红:“这不能怪我,我婆婆做的主。”
“这事二婶也知道?”
“是她一手促成的。”
这可就有意思了,促成男人和儿媳生孩子,不会是脑子有问题,就是别的方面不对劲。
“为啥?”
“因为他不能生。”
“一双儿女,还说他不生。”
岳红哭道:“妹子,我也是为了委屈求全,没想到却落了个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的地步。”
难怪堂哥总是不长胡子,他是个典型的小白脸,也没有阳刚之气。
她静静地看着她,刚到中年,却显得和实际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