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会不会是他从中作了手脚?”
“有这个可能。”
“关键是他们平时称兄道弟,象哥们一样,他这样做也太不仁义了,一点道德底线都没有,我都不知道从啥时候开始他就变了,变得一点人样没有?要想发财自己想办去,这种欺骗人的手法实在让人可恨。”
“说的是,这样,你是领导,不好给他打电话,我来打,将他叫过来好好聊一聊,看能不能有所改变。”
“好吧。随你,还有事吗?”
薛安民反问她:“你有事?”
“我没啥事,就是不想耽搁你的时间。”
“行了,看样子你是烦了?还别说今天这顿饭还真不错,要不,下午我专门陪你去?”
“老薛,你说这话真抬举我了,我有那样的待遇?再说了,一张和外国游人合影的照片都能被人利用发扬光大,要是被人看到我们两人单独在外面吃饭,会不会也成为别人打击我的原子弹?”
“你这也太紧张了吧,多大件事,至于嘛,难不成因为这件事你就要和外界隔绝,固步自封?”
汪江玥问他:“一日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到现在这件事情上级组织还没有下结论,我看我还是转移思路,以后最主要的是把家庭事干好,孩子教育好了是自己的成绩,工作干的好坏反正也看不到成绩。”
薛安民嘴里“啧啧”了两声,说:“不至于吧,多大件事就吓成了这样,简直就是草木皆兵,塞翁失马,焉知祸福,说不定坏事变好事,将来你前途大大的有。你也不要太悲观,大家对你的评价都不错。。”
“这是不是王江民和你说的?我好心好意给他老婆打电话让她到饭店接他,没想到却被他老婆一封举报信把我告到了纪委,说我和王江民是情人,你说这样的事是不是不是人干的?”
“有这回事?”
“老薛,王江民亲亲的情人在外地,甚至还有个上高中的儿子,我一直不愿意将他的丑事宣扬,他们夫妻却合着收拾我?”她越说越生气,差点拍起桌子来。
薛安民大吃一惊:“你可不能胡说?他现在正踌躇满志,准备大干一场。”
“哼,他想大干一场,象他这样品行的人要是能大干一场,难道就没人了?”
“说的也是,你的话是不是生气胡说的?道听途说?难不成也想反击一下,给他制造些舆论?”
“你把我当成啥人了?我要是有他那种境界,我不是我自己了。今天算我多嘴,这些关于他的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