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又至,对她说:“没有啊,我想他可能在外面有了女人,动不动就不回家,我现在是人老珠黄了,人家看不上了,可是,清醒的时候从来没和我提过离婚,只有喝醉了,撒酒疯说要和我离婚。”
“大姐,他这样子要不要去看看心理医生?”
张金环摆了摆手说:“看啥子心理医生?只要不喝酒,他就和正常人一样。”
在汪江玥看来,宋富有得了和李小山一样的病,因为做了亏心事,又不能完全放下,所以就变得焦虑不安,精神高度紧张。
“我只是提醒你,大姐,他现在这样子,你不要一天到晚唠叨他,男人最烦被人唠叨了。”
张金环听了委屈地说:“你以为我想唠叨他?他一个青花瓷就赔了两千万元,这样大的损失都不让我说一个不字?这么多钱要多长时间才能挣到,他就这样拱手与人了?”她突然一把抓汪江玥的手说:“妹子,听说你认识文物局的人,能不能通过关系将这个瓶子卖出去,少些损失总比窝在自己手里强。”
“这可不行,如果把四十万元的东西说成两千万元的文物,这样大的落差没人愿意作这一单。要不,拿到拍卖会上去拍卖,可能会稍微好一些,但也不一定会达到你的心理价位。”
张金环不愧是生意人,思想转换得特别快,竟然想到要用同样的方法来挽回自家的损失。
汪江玥心中感到悲哀,一个破瓶子已经害死了两个人,李小山是从生死线上救出来的一个。如果再那样循环下去,不知又有哪个人会成为下一个张笑天。
“拍卖?到哪去拍卖?”
汪江玥说:“这个我也说不好,只是听说好多文物都是通过拍卖行卖出好价钱来的,这样就会像宋大哥一样,愿者上钩。”
“这主意不错,回头我和他讲,妹子,我们走吧,时间不早了。”
她一边去扶宋富有,一边对汪江玥说:“妹子,我真羡慕你。”
羡慕。汪江玥心中涌出一阵悲凉,扪心自问,幸福吗?似乎还真的特别稀少。她和张金环一边一个将宋富有夹在中间,扶出茶馆,宋富有的涎拉子流到了胸前的衣服上,张金环用手去替他擦了一下嘴,一点厌恶的感觉都没有。
“唉,大姐,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宋大哥变成了这样,记得我们刚见面的时候,他看着特别象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当时我特别羡慕你。”
张金环用手将额前的一缕头发往后捋了捋,养尊处优的生活让她近些年明显的发福了,手背上全是厚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