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祝贺,然后神秘地问她:“你的儿子是你领养的?这以前怎么就没有听说过?”
汪江玥说:“张主任,孩子的事情是最不能随便说的,有一次我和何局长为了孩子的事情请假,没想到何局长竟然在大会上将孩子的身世说了出来,为这我特别生气,你说这世上的人哪一个喜欢人家说自己是抱养的?”
张主任不好意思地说:“看来,我不该问这个问题。不过,要不是何局长在会上那么说,我还真不知道你这样善良,让人佩服。”
汪江玥说:“张主任,上次张长庆因为张副局长的事情,给了你我一些好处,结果这可倒好,他总是隔三差五地给我打电话,尽管没有说什么,却多少让人心里不舒服。为这事,我心里真不得劲。”
张主任听说,表情立即严肃起来:“这个张长庆,真是不知好歹,当时他送咱们东西,咱们不要还不行,这会看样子竟然要反悔,这样吧,哪天我找他谈一谈。”
汪江玥知道他其实也胆小,果然,他立即就不安地起身告辞。
幸福和烦恼总是结伴而行,汪江玥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突然就恨起李小山来,要不是他见财起义,何至于今天又要为这事烦恼。尽管张笑天死了,可是这件事情的后遗症却在天天在发酵。在张笑天去世的当天,与他接触最多的人只有汪江玥和何专家,李小山的意外介入只是一个插曲。死人让活着的人不安生,汪江玥觉得自己似乎变成了阴阳人,一半处于幸福之中,一半却在痛苦中不能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