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江玥不满地说:“如果真是这样,我去一趟新加坡得了,总之,现在所有的人都被这件事困扰着,没完没了,只有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才能对所有的人有个交代。”
何小光见她说话的口气很冲,问她:“怎么了?是不是因为没进入党委委员推荐人选生气了?”
汪江玥立即正色道::“你想哪去了?公是公,私是私,我从来没有那方面的想法,只是假装王云的朋友今天下午打电话说王云的母亲一直不停地打电话,严重影响了她的正常生活,我对人家一再说快了,这种日子不会长了,你这让我又如何给人家回话呢?”
何小光说:“也是啊,我也很头疼,不行的话,找个机会你去一趟新加坡,我批准,公私兼顾,你看怎么样?”
“好吧,还是尽快安排。我自己好说,我的朋友可有些等不及了。”
何小光说:“好吧,我明天考虑这件事。另外呢,我告诉你,进不进党委委员和进领导班子不冲突,你不要有思想压力。”
“我从来都没想过那样的好事,你也不必为这件事内疚。好了,不说了,孩子还在这。”
何小光问她:“孩子不是你父母管着吗?怎么在这里?”
汪江玥笑笑:“孩子们在一起打打闹闹的,总是闹矛盾。那天我家小子和他堂哥吵架一个人跑了出来,差点丢了,说啥也不和表哥呆在一起,实在没法,孩子跟我住。”
何小光叹了一口气:“真是委屈你了。”
晚,孩子睡在身边,汪江玥又给他讲了半天故事,母子俩人才沉沉睡去。
汪江玥睡得特别不安生,睡下没多久梦见王云,王云一脸的凄惶,想向她说什么,汪江玥惊喜地正要问她人在哪里,竟然不见了。醒过来却再也睡不着,王云究竟怎么了,难道刚刚是她在给自己托梦?
早早早醒过来,汪江玥打开手机浏览新闻,在省内新闻的头条里,第一条新闻是昨天晚在安宁寺内发现了一位年轻女子的白骨和一条红色丝巾,汪江玥看着那条红色丝巾,不觉蒙了,那条红色丝巾正是那次遗落在何小光家的那条,王云和何昊吵架的时候到她家里,走的时候嫌天冷围走了。
汪江玥预测了很久的事情终于得到了验证,禁不住泪如雨下。
尽管以前也有那种预感,但毕竟不是事实,可是面对事实,她抑制不住内心的悲凉,哭地很伤心。
哭声吵醒了儿子,儿子坐起来问她:“妈妈,你怎么啦?”
汪江玥拿着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