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别怎么了?还不是照样半途而废了?”
“你们夫妻现在关系怎么样?”
“不怎么样?”
“当时他在这里,有一个女的缠着他,听说那女的竟然死了,是急病。她的家人没有找李小山的麻烦吧?”
“没有,孤男寡女,在一起不过是抱团取暖。她的死不能怪我家小山吧?”
“唉,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那女的一开始和我们一起做业务,后来竟然当起了金丝雀,很少见了。”
“社会是个大染缸,浊者自浊,清者自清,你还是这么敬业,值得佩服。”汪江玥笑着说。
“我也是年前把孩子转到这里学,公婆也过来了。一家人,四分五裂的也不好,孩子不在父母身边成长,对他的人生也不利。”
“我说过完年不见你婆婆和孩子了,原来是到这里来了。深圳是个好地方,春暖花开,不象北方,这个时候还穿着大棉衣,个个象个笨熊似的。”她说着咯格地笑起来。王霞陪着她乐:“江玥,有些时候人不敢回想,我这个东北女子,一会去了西北,如今又南方大都市了。时光是不饶人,咱俩一起卖冰棍的情景好象昨天一样。”
汪江玥笑着说:“是啊,记得我和你一起卖冰棍的时候,我自己也没有想到。难道我们学是为了卖冰棍?那算什么工作啊,凡是个人都能干,终归是你有本事,不象我,到现在还守着一间办公室混光景呢。”
“有一份安稳的工作也不错,李小山回去后在干什么?”
汪江玥笑她:“当年你们先后来到深圳,我还以为你们俩会搞到一起,没想到竟然被别的女人抢了先。”
“我人老珠黄的,李总监怎么能看得?况且,当年我们只不过在四楼的舞厅里跳了几次舞,你一直怀疑我和他有不正当关系。再说了,我家那位是天底下最大的醋坛子,我可打不起那个坛子。”
看看时间已经是九点半了,王霞起身告辞。汪江玥留她:“时间不早了,不如在这里住下,反正有两张床。”
“那可不行,我家那位为了盯住我,把单位好好的工作也辞了,现在和我一起做保险。今天晚是他母亲有事要他陪,不然他是不会让我落单的。”她边说着边从床爬起来。
汪江玥笑着说:“你这种汉子型的女人,他都不放心?”
“正因为我性格这样,他更不放心了。天天要和我一起跑单,他那形象,长得贼眉鼠眼的,到客户家里的时候,人家说什么都不让他进门。没办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