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知道啊!”张恒哲连连摇头,他与陈战也是刚刚认识,一上午的时间光自己说话了,都没听陈战说过几句。
“给你个任务,把他的底细摸清楚,下午放风时间告诉我,听明白了吗?”
“是是!木哥放心,我一定打听的清清楚楚!”张恒哲一边陪着笑,一边擦头上的冷汗。
别看眼前的白木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像是一个善良之辈,狠起来就像一头恶狠,残忍、残暴,只有亲身经历过那种场面的人才能理解为何张恒哲如此怕他。
能够成为南楼囚徒的无冕之王,白木可是一拳一脚拼回来的,曾经数次监狱暴动,他一人力挽狂澜,征服了无数狂徒的心。
只不过,没人知道白木犯了何事被抓进来,只知他从十八岁入监后,已经整整关了十年。
哗啦!
囚徒们三三两两地重新坐下去,王小二又端了满满一盘子饭菜送了过来。
“木哥!”
白木随手抓起一个肉包子,三下两下就填到了嘴里,但目光却一直注视着陈战离开的方向。
“刚才...怎么放那小子走了?他对木哥不敬,必须要受到惩罚啊。”王小二有些不解地问道。
“你懂个屁!”白木再次捏着一个包子往嘴里填,含糊不清地说道:“就凭你们几个,要是动起手来,连人家塞牙缝都不够。”
“什么?木哥!你这是涨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啊!就凭那小子?”王小二明显很不服气,吹胡子瞪眼,似乎急着想要表现自己。
白木懒得理他,以风卷残云的速度消灭了一盘六个大包子,这才心满意足地站起来,拍了拍肚子,打了个饱嗝,笑道:“你还是赶紧准备北楼的事吧,玄扬这么痛快就答应我们的条件,一定有阴谋。”
王小二微微一怔,然后赶紧点头。
白木悠哉悠哉地走了,囚徒们哗一声变的热闹起来,场上的气氛与刚刚几乎截然相反,简直就是两个极端。
陈战独自一人返回牢房,心里一直在寻思见到典狱长的办法,硬闯是不行的,他不想造成太大的麻烦,到时被抓住把柄,更不好脱身。
“想要去北楼找于成,还得典狱长下令调过去,这事有点难办啊!”
陈战正在寻思的时候,张恒哲探头探脑地回来了。
张恒哲没有回自己的牢房,而是凑到陈战门外,悄悄问道:“兄弟,你摊上大事了!”
“怎么了?”陈战躺在床上,脚尖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