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舒桐欣醒来时,头都快裂了,她爬起来晕乎乎地看着四周,才发现自己依然睡在柏寒修的房间。
我昨天喝醉了?她捂着头问自己,很担心自己因为喝醉说胡话,毕业那会的散火饭,她就喝得大醉,拉着董丽珍说了一晚上的话。
结果第二天她完全不记得。
这一次她依然不记得。
“真糟糕,希望自己没有把家庭地址,生辰八字告诉柏寒修。”随后她想了想又觉得自己的想法很可笑,就算告诉柏寒修,他也未必能记住她。
她揉了揉眼睛又搓了搓脸,希望自己能完全清醒,手在不经意间碰到嘴唇,那微痛的感觉传来。
我昨天啃桌腿了吗,嘴巴怎么这么痛?
感观一点一点地回到她的意识里,她发现不只是嘴巴痛,身上也痛,最痛的是自己的小腿。
她掀开被子,看着自己光溜溜的腿上缠着一块纱布,纱布上还溢了一些血,弄着被子跟床上都是。
天啊,这是怎么回事?
她抱着自己的腿左右查看,努力回想昨天的经历的事情。
最后一无所获。
没摔跤了呀,怎么就受伤了。突然,她眼睛一亮,心想定是那柏寒修见她不走于是把她拎出了门,但没有想到却弄伤了她的小腿,于是他良心发现把房间留给了她,还为她包扎了伤口。
真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不管怎么说,她长得还行,还是一个女的,他怎么这么冷血!
气归气,舒桐欣也不敢去找柏寒修对质,只好哑巴吃黄莲,自认倒霉。
她下了床,忍着痛去了卫生间,洗漱完毕后就离开了房间。
接下来她只需要参加一个晚会然后陪着柏寒修吃一顿晚宴,明天她跟这些人就没有关系了。
柏寒修跟舒桐欣打电话时,舒桐欣正在寄行李,她一边给快递小哥写地址一边回应柏寒修。
“我回自己房间了。”她跟他讲。
“早餐吃了吗?”柏寒修问,语气温柔的像静湖里的水。
舒桐欣一下子有些不适应,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机想柏寒修为什么会这样,像男朋友似的。转念一想她就明白过来,柏寒修让她受了伤,心中难免有所歉意,说话温柔一点也是理所当然。
“还没有。”舒桐欣回答。
“下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吃早餐。”
“不用了不用了!”舒桐欣连忙婉拒,也就是皮外伤,柏寒修没有必要这么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