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有数!”朱络轩微笑着安慰道,他对这个能力出众、一心为国,未来的户部尚书还是很有好感的。
翰林院侍读学士应承安得到东林党大佬韩爌的指示,也走了出来,奏道:“启禀皇上,如果这些作物能有这么高的产量,微臣建议将百姓的税率提高一些,以充实国库。”
一群东林党成员在那里摇旗呐喊,好像皇帝不加税,国将不国一般。这个提议立马遭到了阉党们的反对,极力驳斥他们。
看着下面炒作一团的双方,朱络轩想了想这正好是一个立威的机会,贬斥一个从五品的官员无伤大雅,就算杀了也无妨,反正这些人没有一个屁股是干净的。
“虽然朕刚登基,算不得什么明君,但是朕知道国以农为本,也知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动农民等于动国本。现在农民还没有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你在这里就想这怎么样增加他们的负担。应承安你想动摇国本,你知罪吗!”说完怒目圆睁一拍桌子,不由分说的下令道:“来人!将应承安拿下!查抄应府!”
一旁的魏忠贤听到是抄家,这可是他最拿手的,顿时精神一振,这两天正好憋了一肚子火,没处发泄,兴冲冲的答应一声,领了旨意,出溜一下就窜了出去。
这道旨意下达之后,整个大殿炸开了锅,有许多清流派的东林党纷纷为应承安鸣不平,更有甚者——
“皇上,应大人只是为朝廷献计献策,并没有不臣之心。”
“皇上,我们是言官,言官进言无罪,既然皇上要治应大人的罪,那臣就撞死在这金銮殿上!”董华容摘下头上的乌纱帽,对着柱子威胁起朱络轩。
“应大人无罪,皇上若执意治应大人的罪,微臣就撞死在这!”
几个年轻的东林党官员也跟着附和起来,应承安此时却微微一笑,从容起来,有这么多官员维护,他就不相信皇上不妥协。
朱络轩也只是冷眼旁观,没有说话,就这样,时间不长,魏忠贤便带着几个锦衣卫,抬着几口大箱子来到了金銮殿。
看着魏忠贤嘴边露出阴冷的笑容,刚才几个力保应承安的人,心里犯起了嘀咕,尤其是应承安心中有了不好的感觉。
“启禀皇上,应承安的家已被奴才查抄,共抄出黄金八千两,白银四万两千两,古玩字画更不在少数,总估价约在一万两上下。”魏忠贤故作沉重的说道。
下面突然安静了下来,应承安整个人瘫软在地上,朱络轩缓缓的问道:“说呀,怎么都不说了,刚才不是还想撞柱子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