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白怜急得都想去拉人,但她并不是尤黑的妻子,只是妹妹的身份,根本没办法上前说什么。
就这样看着那老女人拖着尤黑走出了正堂。
...
拖着他走出了那些人的视线,沈鱼才推了推身上的人开口:“别装了,我知道你没醉。”
压在她闻着她身上幽香的男人依依不舍的松开手,站直了身体,嗓音性感悦耳:“阿鱼怎么知道我没醉的?”
“你醉了怎么会抱着我不放。”沈鱼头疼的拉了拉褶皱的衣服,这人不但抱着她不放,手还乱摸,皮得很。
尤黑声音委屈的道:“我的头真的很晕,阿鱼。”
沈鱼才不会心软,走上前,见他没跟上,转身对落在身后的人唤了声:“还回不回了?”
尤黑冷峻的轮廓柔化,大步上前:“等等我,阿鱼。”
回到屋子里,尤黑命令下人们出去,关上门一转头就看到沈鱼正在脱衣服。
她无论过了多少年,气质还是性子都跟十三年前一样,还是那个叫他回家的姐姐。
沈鱼脱掉外衣,就看到他傻站在那里看着她,一顿茫然:“你看着我干甚?”
尤黑走过去,低哑着声音,眸底出现了什么,将她娇小的身体笼罩在他的阴影里,就像她整个人都是他的一样,勾着嘴角笑得满足。
殊不知他这副笑容在沈鱼眼里就是傻大汉的傻笑,手指点了点他的胸口,道:“过去点,我要去睡觉。”
尤黑捉住她的手指,缓缓的向她靠近,直到逼得她后退,将她抵在墙壁上,俯下身吐出灼灼的呼吸:“阿鱼~”
沈鱼还从没见过他这种眼神,藏匿在眸底的强势霸道的情意及深郁的欲|念,彻彻底底暴露在她的眼里,仿若要将她拆骨入腹,强撑镇静,推着他的身体道:“尤黑,你干什么?”
尤黑不知为何控制不住心底愈深的欲|望,身体发热了起来,额角突突的震动,他知道再不离开,他一定会做出后悔的事。
那杯酒有问题,他能闻出里面加了什么,是春|药,他的嗅觉跟狼一样灵敏,他为什么会喝下那杯酒,为什么?是因为他不想再当她的弟弟了,不想她在以弟弟的身份看待他。
他爱她。
“阿鱼……”他费力抑制心底的翻涌,喉咙跟着滚动,赤红的双目紧紧注视着涌在怀里的女人。
沈鱼发现了他的异常,一下就想到是那杯酒,她深吸了一口气,安抚他道:“我去帮你叫薛白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