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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来到房间的沈鱼就听到身后房门上锁的声音,转头去看,身体就被人推到墙上,两腿被分开,羞耻的坐在男人的腿上,一抬头就对上严炎幽深灼灼的目光。
“你…你干什么?这是我家,我妈还在外面呢!”沈鱼脸颊通红,挣扎的想从他腿上起来。
严炎凑近,扣住她的手腕往下移,直到摁在身下硬处,低沉沙哑的嗓音幽幽响起,“知道在你家,还偷偷的勾引我?嗯?”
沈鱼苦着脸,眼泪都要被吓出来了,这男人报复心怎么这么重!
真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眼前一黑,那人贴上来,舌头钻进她的口里,猛烈强势的吻了起来。
每次都这样,吻她就像要吃掉她一样。
半个小时从房里出来,沈鱼揉了揉又酸又疼的手,那人就是个变态啊,半个小时都没有出来,要不是外面有何芳,她觉得她的手掌都要破皮了。
男人穿了一条休闲裤,宽松,凶物隐在里面,精神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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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一年,何芳就让他们结婚,沈鱼就这样步入婚姻的殿堂,肚子还有个小的。
严炎将那个实验室关闭了,做起了他那个大学教授,在郊外靠海的地区买了个别墅。
严炎真是乖的让沈鱼喜欢极了,又会做饭又会做家务,还随叫随到,这样的老公啊哪里找。
除了有时候犯病,占有欲强到沈鱼出去一小会儿就开着车来接她,男性绝缘体,再也没跟男性出去吃过饭过。
二妞不知道去哪了,沈鱼找她出来玩都一直用有事做推脱。
后来顾颜雪来找她,脸色憔悴的好像很久没睡,说二妞生病了,感染到那种病毒,因为怕传染到她怕她担心一直没跟她说,顾颜雪发现的时候二妞已经第四天了,在床上疼得瘦了好几圈,医生说她快死了。
沈鱼还是第一次看到顾颜雪这副模样,哪里像一直冷静沉稳的顾颜雪,都快逼疯走到尽头的状态。
沈鱼一听吓得肚子里都疼了起来,打电话给严炎。
严炎从那天跟她和好开始就再也没研制病毒了,马不停蹄的过来,交给顾颜雪抗体。
沈鱼怕她误会跟她解释了好久,一起去医院看二妞。
二妞一个礼拜后才脱离生病危险,医生说再晚一天,二妞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坐在二妞的床头,二妞的模样让她心疼,“你说顾颜雪不好,你不知道她来找我的时候,那样子比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