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再喝一口,发现空了,遂问道:“刚才是什么茶,香中带甜,却又不是甜食的那种甜,不让人生厌。”
沈依依瞅了他一眼,道:“沾了我口水的茶,要不要再来一盏?”
这茶……是她喝过的?蔡礼登时红了脸,强行转了话题:“孟知与你到底有什么恩怨?为什么非要置你于死地?”
“他跟我的恩怨,你不是知道么?最初还是你打听到了告诉我的,我昨天只是找余氏证实了一下而已。”沈依依故意托起空茶盏,在他面前晃。
“沈依依!”蔡礼低声吼道。
哎呀,恼了。沈依依连忙转身,亲自倒了一盏茶,递给了他:“你的伤好了,是不是该去天武营练兵了?”
“明天就去。”蔡礼接过茶水,喝了一口,心情总算好了一点。
“哎呀,那真是不凑巧,我明天要去相国寺烧香许愿,看来只能一个人去了。”沈依依说着,露出了遗憾的表情来,但怎么看怎么假。
故意的吧?蔡礼觉得他这两天的气真是受够了,不想再入套,端起茶盏,不紧不慢地喝:“那就一个人去吧,注意安全。”
提起安全,沈依依想起了一件事:“砂仁和沙姜,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蔡礼装傻。
“你什么时候安插了两个暗卫在我身边?我怎么不知道?”沈依依坐到他旁边,敲了敲茶几,“你这是在监视我?”
蔡礼解释不清,干脆学她耍起了横:“我就监视你了,怎么着?”
沈依依果然哑口无言,毕竟昨天砂仁和沙姜出了力,总不能得了便宜还卖乖。
蔡礼顿觉夫纲大振,很是得意,谁知沈依依马上便道:“来而不往非礼也,我把汪清送给你。”
“我不缺侍卫!”蔡礼马上拒绝。
“让他给你当个亲兵家将,有机会再带他打打仗。”沈依依又敲了敲茶几,“你要是拒绝,就把砂仁和沙姜领回去。”
刚振作的夫纲,又悄然矮了一截,蔡礼只得暗叹一口气,把汪清收下了。
沈依依马上叫了汪清进来,告诉他这件事,汪清本来就想去军营历练,自是喜不自禁,给蔡礼行过礼,上外头找扶留去了。
蔡礼早上已将伤愈的情况上报,晚些时候,皇上便派了太医来慰问,他只得先回府去了。
沈依依抽空去了趟晋国府,给胡枢做了一顿饭。
掌灯时分,蔡礼又来了,要接沈依依去镇国大将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