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告辞离去了。
家中再无旁人,唯有屋檐下的冰凌闪闪发亮,沈依依走进卧房,坐在靠窗的大炕上,取出袖中的纸条,展开看了。
为母求胶囊,是真是假?他三番两次地害她,又哪儿来的底气求她?
说起来,她自从穿越,与他只不过见过寥寥数面,但几乎每一次重大的人生转折,都与他息息相关,真是奇了怪了……
还有他那张与白哲酷似的脸……这其中,究竟有什么关联?
莫非这是她与白哲的前世今生?她这辈子欠了他的情,所以来世才会暗恋他?
可是到目前为止,只有他对不起她的事,她何曾欠过他什么?真是搞笑了……..
沈依依翻出火折子,点燃纸条,就地烧了。
孟知最初找上她,是因为什么?对了,坠子,那枚金锅坠子。如今她愁于梅花脯,都快把那枚坠子忘记了。
沈依依打开柜门,从暗格里取出了坠子,小巧的金锅依旧闪耀,锅旁的锅铲叮当作响,除了造型别具一格,她看不出还有什么特别的来。
孟知知道这枚坠子还在吗?他好长时间没有再对她下手,是以为坠子烧毁于大火;还是因为最近事务繁忙,暂时顾不上;还是因为这枚坠子没那么重要,他已经放弃了?
唉,瞧这一摊子事儿,她真不愿意承认自己就是“沈依依”,她只想安安静静地研究一下菜谱,开开心心地旅一下游,再顺便甜甜蜜蜜地谈个恋爱啊……
事与愿违,世事无常,人生之不如意,十之**……沈依依把所有能想到的词儿,全翻出来念了一遍,觉得自己都快要成佟掌柜,来一套“当初我就不该穿越”之类的台词儿了。
她正哀叹着,蔡礼来了。
她忙把坠子藏进柜子里,再把地上纸条燃尽的灰烬收拾干净了。
蔡礼显然刚沐浴过,发梢上还沾着晶亮的水珠。他穿着一件时下颇为流行的毬路纹锦袍,肩宽腰窄,神采奕奕,只是肌肉太过于健壮,总让人觉得还是银盔铁甲更适合他。
他很自然地走近沈依依,甜甜的桂花香气扑面而来,虽浓郁,却不显腻,令人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些,再多嗅两口。
沈依依就是这个不由自主靠近的人,直到深吸了两口桂花香,才惊觉失态,赶紧端正坐好了。
蔡礼浑然不觉似的,竟主动解释起来:“我刚才用的澡豆,是拿桂花蕊做的,你觉得好闻吗?”
桂花蕊做的澡豆?他居然这么骚包?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