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刻地分析和检讨了一下,挪去挨着蔡礼坐了:“你哪儿不舒服,我给你看看。”
他心里不舒服,给看么?蔡礼抬起眼帘,瞥了她一眼。
一向阳光明媚的人突然情绪低落起来,是一件很让人忧心的事,沈依依伸手去解他的腰带:“我看看你的伤。”
蔡礼没有阻止。
沈依依很快解开他的腰带,掀开了衣襟。腰腹上,依旧缠着厚厚的纱布,什么都看不见。她轻轻地用手按了按,问道:“疼吗?”
蔡礼不置可否,却问她道:“你认识汤鼎吗?”
沈依依摇摇头:“我认识汤勺。”
这个正经不过一盏茶的女人!尽管心里闷,蔡礼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那刘绩呢?”蔡礼又问。
“谁啊?长得帅吗?”沈依依隔着纱布,摸着他的肚子,随口反问。
原来求亲书上的人,她都不认识啊?大梁朝并不流行盲婚哑嫁,那些功勋世家到底是怎么想的?蔡礼疑惑着,摸了摸被他藏在软垫底下的木匣子,心中生疑。
他一低头,目光落在了沈依依身上,她正在摸他的肚子,看起来还挺高兴的。
“我的肚子好摸吗?”这话委实有调戏之嫌,但说完沈依依尚未有反应,蔡礼自己的耳根先红了。
“有什么好摸的,都看不出来有没有八块腹肌。”沈依依嫌弃地给他把衣襟掩上了。
管脱不管穿么?腹肌又是什么东西?蔡礼只好自己动手,把腰带束好了。
“你真没哪儿不舒服吗?”沈依依侧身坐了,问道。
经这么一闹,好像心中的郁结轻了很多,蔡礼摇摇头,唤了一声:“依依!”
“干嘛?”沈依依侧着身子,回过头来。
“没什么。”蔡礼伸手关上车窗,微微地笑了起来。
车行至西大街,拐进了玉木胡同,走到底,便是镇国大将军府了。
蔡礼率先下车,回身来扶沈依依,道:“这宅子不算太大,但离天武营近,以后我可以每天回家。”
每天回不回家的,关她什么事,沈依依在心里哼了一声,故意不扶他的手,自己跳下了车。
进得镇国大将军府,沈依依便知道了,他所谓的宅子不算太大,肯定是跟骠骑大将军府比的,这宅子纵深三进,面阔五间,东西厢齐全,除此之外,还有耳房、后罩房、东西跨院,后花园,空间开阔得很。
沈依依绕过照壁,站在前院的甬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