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那些儿女私事。”太后把梅花脯送入口中,嚼尽咽下,满足地呼出了一口气,道,“沈家延误了哀家的梅花脯,且关着他们,明年若还没有眉目,斩了便是,不值得哀家费心。”
“母后,那什么值得您费心?”秦王忍不住开了句玩笑。
不成器!太后在心里骂了一句,又默念几句这是哀家亲生的,方才把面部表情控制在了正常的范围内:“皇上真的厌弃蔡礼了?”
“看样子是的。”秦王道,“沈依依虽然做豆皮立了功,但哪值得皇上开升平楼,不过是皇上痛恨蔡礼所为,同情她罢了。”
仅仅是因为做豆皮立了功?仅仅是因为同情她?皇上的心思,绝不可能这么浅,沈依依肯定还干了什么事儿,只不过他们不知道罢了……
“皇上要捧沈依依哪,那咱们该怎么做?”太后说着,伸出手去。
秦王连忙又递了一粒梅花脯给她,道:“皇上要捧的人……那咱们踩踩?”
踩踩?太后差点把梅花脯扔到了他的脸上去:“你再好好想想!”
“儿子想不起来!”秦王扯住太后的袖子,开始撒娇,“母后您告诉我不就得了。”
太后有点想哭了:“你这个样子,哀家就算为你争下了江山,又能如何?”
我本来就不想要什么江山啊……秦王在心里嘀咕着,但不敢讲出来。
太后唉了口气,又吃了一粒梅花脯,道:“我们跟皇上,几乎已经撕破脸了,踩他的人有什么用。罢了,跟你说了你也不懂,你去告诉刑部那边,暂时不要动沈依依,哀家自有主张。还有……”
太后说着,目光在秦王脸上转了两圈:“你还没有娶亲呢,升平楼的庆功宴,也去凑凑热闹吧。”
“什么?!”秦王吓了一跳。
“你这样毛毛躁躁的,能成什么大事?”太后气着了,“你过来,哀家与你说。”
秦王不情不愿地凑了过去,由太后秘授了机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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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依依完全不知道,因为她跟蔡礼的和离,因为这一场庆功宴,勾起了多少人的心思,她只知道,她终于教会了军厨做烤馕,而蔡复广也于一个天色微亮的清晨,率领着神翼营的几千精兵,赶赴南疆去了。
神翼营一走,京城城防空虚,又有多少人盯上这块肥肉,就不是普通臣民可以知晓的了。
蔡复广起身的第二天,便是升平楼庆功宴的日子。
沈依依天不亮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