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狱,如果她进了大狱,谁来查梅花脯的事?”
这话晋国公不爱听了:“难道离了她,晋国府就查不了梅花脯了?”
“对,离了她,晋国府还真查不了梅花脯。”胡枢平静地道,“父亲见过毒品吗?反正我是没见过。就算你把梅花脯的原料摆在我面前,我也认不出来。”
“难道沈氏见过?”晋国公坐直了身子。
胡枢把沈依依画的图拿了出来:“这是罂粟,也许有别名,尚待查证。”
画上的图栩栩如生,真不像是胡编出来的东西,晋国公愣住了:“她怎么知道这些?”
“父亲问这话,就没意思了,也许沈大小姐还纳闷,偌大一个晋国府,竟如此无能,查起梅花脯来,还不如她。”胡枢抽走了晋国公手中的画,“父亲,为今之计,只能让我娶了沈大小姐——主意我给父亲出了,具体该怎么办,父亲自己琢磨吧,不过最好快点,再过四五天,刑部就要去拿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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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西小院。
蔡礼扶着墙回来,步履蹒跚。
扶留吓了一跳,赶紧来扶:“少爷,您这是怎么了?”
“从车上跳下来了。”蔡礼说着,推开了他的手。
扶留没明白:“少爷,以您的身手,从马上跳下来都不会有事,何况是马车?”
“膝盖。”蔡礼言简意赅。
扶留明白了,他之前跪了一天一夜,膝盖本来就坏了,哪经得住再跳一下车。
可是,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去跳车??
扶留看看他的神色,再看看沈依依没有跟着回来,明白了大半:“少爷,您跟少夫人吵架了?”
“你还说!”蔡礼骤然暴起,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后脖子上,“要不是你出的馊主意,我何至于这样!”
“什么馊主意?和离书?”扶留捂着后脖子辩解,“我那主意不是挺好的么?早上少夫人还给您刮胡子了!我看你们出门的时候,也是亲亲热热的,怎么去了一趟将军府就变了?肯定是您自己的问题,您别赖我!”
这……沈依依拿到和离书后,好像对他是挺温柔的,要不是他起意去偷和离书,不当心摸到了她的那啥,她也不会生气。
罢了,这时候追究责任还有用吗?他摸都摸了,她不会原谅他了。
蔡礼再度沮丧,拖着膝盖回到卧房,一头栽倒在拔步床上。
扶留一看他这样子,有了主意:“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