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为了家族生意,可以委屈自己……”蔡礼说完,脸色更红了。
“不不不,蔡公子,您误会了。”沈依依瞧着他的神色,连忙打断了他的遐思,“我其实是一个不思进取,好吃懒做的人,您瞧,我明明有一手好厨艺,可是宁愿赖在阿贵店里混吃混喝,也不肯自己另起炉灶。您以前对我可能有些误解,现在解释开了,就忘了我吧。”
“我——”蔡礼刚起了个头,北关门大街突然响起了急促的马蹄声,打断了他的话。
这么晚了,怎么还有人在街上纵马?沈依依很是奇怪,朝前走了几步,想要看个清楚,却被蔡礼一把推进了门。
“太晚了,你赶紧睡吧!”蔡礼眼睛望着北关门大街的方向,急匆匆地丢下一句,飞快地跑远了。
怎么回事?沈依依探出头去看,但街上早已空无一人,仿佛刚才的马蹄声,只是她的幻觉而已。
“小姐,忙完了吗,该洗漱歇息了!”小胡椒站在柜台旁的帘子处,扬声喊她。
“来了!”沈依依应着,回了后院。
小胡椒伺候她宽衣的时候,发现了那张银票,惊讶得举起来,对着月光看了又看:“小姐,这是假的吧?伪造银票是违法的。”
“嗯,是假的。”沈依依道,“等过几天才是真的。”
等合约履行完,这钱才能算是她的,如果违约,她还得倒赔钱呢。
小胡椒狐疑地看了她几眼,把银票塞了回去。
翌日清晨,天空飘起了小雨,头陀们报晓的时候,戴上了斗笠。
小胡椒向李贵借了一把伞,趁着脚店还没客人来,陪沈依依去济世堂,她脸上的膏药,该掀开看看了。
时辰尚早,济世堂没什么病人,鲁郎中很快给沈依依看完,遗憾地告诉她,伤口虽然已经痊愈,但脸上落下了疤痕。
对于这个结果,沈依依是有心理准备的,不然昨天在驿馆,那些官员看到她脸上的伤,就不会倒抽一口气了。但有心理准备和亲耳听到结果是两码事,她直到回到脚店,心情还是很低落。
“小姐,没事的,这疤不深,用粉遮一遮就看不见了。”小胡椒安慰她道。
沈依依无心理会,满心只想时光倒退回被劫的那一天,狠狠地挠那蒙面人一爪子。
很快到了下午,沈依依吃过午饭,准备动身去钱嫂包子铺。小胡椒在店里忙得脚不沾地,扭着头喊:“小姐,您回来的时候,记得——”
她话没说完,声音戛然而止,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