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地上吐了口唾沫,轻蔑的笑道,“你小子算什么东西,在这里叽叽歪歪的?就算你老子在这里也得客客气气的跟我说话,你知道吗。”
听了费柯的话,索尔木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年轻人的尊严不容挑衅,尤其像索尔木这种急于证明自己的年轻人。
“啧啧啧,难不成要吃我了呀。”费柯很不屑的挑衅,跟在费柯身后的几名部将都哈哈大笑起来。
他们的笑声是索尔木的耳朵里是那样的刺耳,索尔木握住大斧的手臂上青筋暴起,咬肌高高的鼓起,“当煎羌部的勇士们,给我上!”索尔木身后几名年轻的将领,为了展示自己对新头人的忠诚带着自己的族人义无反顾的冲了上去。几名老头人留下的部将忧心忡忡,与强盛无比的烧何羌部开战,无异于以卵击石,但他们受到索尔木的排挤,也是无能为力。
费柯无奈的笑笑,“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找死!”只见烧何羌部的士卒也迎了上去,双方先头士卒一接触,就发出了砰砰砰骨肉相撞的声音,费柯闭着眼睛仿佛沉迷其中。刀刀到肉,最血腥最原始的厮杀,没有一点的技巧可言。这样的战争,拼的就是人数。绞肉机一旦开动起来,轻易是停不下来的。战场之上,时刻都有人倒下。当煎羌部的老部将看到自己的族人惨死于烧何羌部手里,别提心有多疼了。
“鸣金收兵,明日再战。”让处于优势的烧何羌部士卒撤出战斗,并不是费柯关心士卒,而是一种自信,是对对手的轻视。
烧何羌部士卒撤出战斗后,在不远处安营扎寨。索尔木这才松了口气,手中的大斧上沾满了碎肉,他不知多少次挥动大斧。看着族人减少大半,他的心在滴血。这时候索尔木才明白是自己太年轻了,他为自己的年轻付出了血的代价。他看着身后那些受他排挤的部将,眼中满是愧疚,“各位叔叔,是我错了。”此时索尔木像是个犯了错的孩子,手足无措。
那些老部将最终还是选择原谅索尔木,毕竟他们对老头人忠心耿耿。有个名叫措尔达上前安慰,“头人,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我们已经无法抽身了,我们可以向金城太守韩遂求援呢。”这种时候如果一旦后退,就会被费柯全部吃掉成为烧何羌部的附属。
“不可,费柯是狼,那韩遂就是老虎。”另一老将且爱说道,“韩遂这些年一直想吞并我们羌族人来壮大自己的力量,这个时候去求他定会让他吞掉。”
“只有保存实力才能东山再起,被韩遂吞并尚有一线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