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儿只是指点,并未出主意。”曹爽轻轻吹了吹茶水中碎茶末,回道夏侯渊。
夏侯渊脸上满是冷笑,“要不是徐坤这群废物,长安也不至于此。”西凉军进关之后,大肆烧杀抢掠,整个关中的经济整整倒退了十年。甚至差点丢了长安,夏侯渊又怎能不气。
“正因如此,他们才惶恐。所以我们才不能怪罪他们,甚至要给他们些功劳。”曹爽知道夏侯渊对于让徐坤追击西凉军之事,耿耿于怀,所以才请夏侯渊来喝茶。
夏侯渊不解的看着曹爽,“此话怎讲?”
曹爽向前凑了凑身子,压声说道,“这次西凉军并未伤及筋骨,日后我们与西凉定有一战,到时候还得需要他们这些地方官员配合。这次要是对他们又打又杀,束缚了他们的手脚,岂不坏了大事。”见夏侯渊沉吟不语,曹爽继续说道,“只有这样,他们才不会阳奉阴违。”
“我倒是小看你小子了。”夏侯渊想通其中关节,瞬间开朗起来。
“叔祖谬赞。”曹爽也是打蛇随棍上,笑呵呵的说道。
此时小火炉上的水壶也开了,热气顶得壶盖一起一落。祖孙二人相视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