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杨震连忙辩解道,“不不,我家主人让我等来助守长安,为朝廷分忧解难。”
“既不是造反,那就不要走了,留下来看看能帮上什么忙。”钟繇的意思很清楚,敢离开就是造反,杨震无奈只得领着众人留下。
“放!”随着一名伍长的命令,冒着青烟的滚滚热油从城墙上倾倒下去,热油发出滋滋的声音。正在攀爬的云梯和推运攻城车的西凉士卒,发出了让人牙酸的喊叫声,有人躺在地上打滚,后部的士卒庆幸不是自己冲在前面。
火借油势,大火呼呼的烧了起来,一股股焦臭味让人作呕。梁兴、马玩的心在滴血,这些士卒都是他们的家当。火势太大,西凉军不得不放缓攻势。这时,城墙上箭雨再次来袭,简易的投石车吱嘎吱嘎的作响,数不清的石块呼啸而来。一个躲闪不及,就成为了石下亡魂。梁兴的亲卫竖起盾牌将梁兴等人护在身后,梁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嘴里泛苦,狠狠吐了口唾沫。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梁兴的大营突然遭到了曹军的攻击。曹军人数众多,留守的梁军根本不是曹军的对手。顷刻间曹军便如黑色洪流涌进大营,夏侯渊从一具尸体中抽出长枪,“儿郎们,切勿恋战,放火烧营。”同样的场景也在西凉军其他大营发生,天干物燥,火势蔓延,片刻便火光冲天。留守大营的士卒,连忙赶去给自己主公报信。马超留守在大营的士卒十分的紧张,连忙派人去求援,可是曹军却没有攻打马超的营地,都像躲瘟疫远远离去。虽然马超的士卒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但内心里却是十分的庆幸。
“主公,大事不好。”一名留守大营的梁军神色匆匆奔着梁兴而来,不知是气上不来还是失血过多,脸色发白。
梁兴用剑将插在胳膊上的箭斩断,狠狠的将前来报信的士卒踹倒在地,“瞎了你的眼。”现在战事焦灼,报信士卒也知道说错了话,但军情紧急,只有硬着头皮说了下去,“我军大营被曹军袭击,粮草被烧。”
“什么?”听了消息,梁兴只觉得天旋地转,头皮发麻,两只箭从梁兴的头皮擦过,头盔被弹到半空中,掉落在地上。要不是亲卫及时上前护卫,两只箭就插进了梁兴的脑袋里了。梁兴顾不上伤口,下令退兵。马玩和程银在亲卫的保护下向梁兴靠拢,“此时撤兵于我军不利呀,梁兄三思。”梁兴又岂会不知,可是他心里苦呀,将情况说明,马玩和程银也支持撤兵,后院起火,不得不救。
随着梁兴、马玩撤退命令的下达,冲在前面的士卒纷纷撤退。此时的西凉军拼尽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