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挺酷炫的,更何况,我老看到那些东西,在外面还好些,要那些东西在我家我还真睡不着,下次遇见了也好叫他帮我驱逐驱逐。
“好”
“对了你几岁了?”
交朋友还问年龄?难道是这里的风俗?
“我么?大概28了吧。”
“我今年24了,那我们算是忘年交了吧。”
“……”
我的脑海中荡漾着‘忘年交’‘忘年交’‘忘年交’几个大字,久久不能释怀,是我太天真了,我曾经以为曾经被大学生叫叔叔已经是人生中最苦逼的事情了。好歹你也是个学生,你的语文是外教教的吗?
“……你先忙着,我先走了。”我扶着茶几站了起来,就要往门口走去。
“你认得路吗?”
“……”我已经走到门口了,硬生生的停住了脚步,没好气的说:“麻烦你带我回招待所。”
镇里没有什么招待客人的地方,我们系下乡的人员都住在招待所里。
那小道士有些害怕似得缩了缩脑袋:
“好,我……你骑车载我去吧,我……我之前在澡堂子里把脚给扭伤了。”
“……”
十分钟后,我骑着一辆半人多高的自行车载着小道士从田间穿越而过。
“对了,你是怎么把我弄到你家的?”
“澡堂子老板用他的电动三轮把咱俩送回来的。”
“那你怎么回去?”
“对哦!”
“……”
所以脑残粉的设定就必须是脑残?
回招待所之前,我特地去镇卫生所买了个口罩,我可不想被那群老头子嘲笑。然后让我们包的面包车司机把他给送了回去。
那口罩我带了七天,人中那青紫色的痕迹才消退下去。所以说小道士我和你什么仇什么冤你要把我往死里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