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而我在魔都度过了我平生最残酷的四月。
我不知道应该感谢或者诅咒袁先生,因为在这个月里面他带着我几乎跑遍了整个魔都,让我见识到了许多许多……许多不愿意回忆的场景。
这些经历虽然很痛苦,但是其实我们很安全。按照袁先生的吩咐我们的车上都高挂着星条旗,他说只要这样那帮“YANGNU”就绝对不敢向我们开枪。而他确实说对了,我们穿梭在魔都大街小巷那段时间,真的没人敢阻拦我们。
其实我们主要的工作是保护一个摄制团队,他们是袁先生组织来拍摄一部记录片的。
我们在一队中国士兵的手中救下了他的弟弟,一个非常容易发怒的年轻人。他指责袁先生不肯救他的同志,他宁愿和他们死在一起。袁先生没有办法,只好把他扔进海军陆战队的禁闭室。
我也问过袁先生为什么不救下其他人。他也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不过在此之后,他的“胡闹”却越来越厉害了。
他带我们闯进一些人的家里,把里面的男主人们痛揍了一顿,我记得有个姓“CAI”的,好像还担任过大学校长什么的。还有一个姓“HUANG”的,应该是法租界的探长。
四月下旬,袁先生在LONGHUA这个地方举办了一个规模很大的葬礼,请一帮中国宗教人士和好几支乐队,大张旗鼓地搞异教祭祀仪式。按照中国人的习俗,烧了不少香烛,撒了不少纸钱。
那些中国人一开始都感到十分不安,不过他们好像很快习惯了。也不是没有人想要阻止这个仪式,大概因为我们在场的关系,那些人并没有成功。
哥哥,这个四月真的很残酷,也许袁先生说的对,我们的世界本来就这么残酷。而我们所能做的是让残酷的世界变得因吹斯听。
你的海因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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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7年6月
亲爱的姐姐,
我不知道该向谁诉说,只好写信给我的小姐姐了。
姐姐,我恋爱了。
我爱上了一个中国医生的女儿,她姓唐,今年十七岁。
我是在五月份的一场慈善戏剧大会上认识了她,当时她在台上演出,而我第一眼见到她就坠入了爱河。
我实在忍不住,只好向袁先生打听她的消息。而袁先生听了之后完全呆住了,之后居然笑了足足五分钟,那个时候我真的十分生气,差点就想直接离开。
不过袁先生拦住了我向我诚恳地道歉,并且承诺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