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做的好处则是,袁燕倏为美国资本家抢夺欧洲各国殖民地经济利益的行为披上了一件名为“自由主义”的正义华裳。
本来他们只能用什么“门户开放”这种听着就很挫的玩意儿,现在就能用“自由主义”的名号了啊。
FREEDOM和LIBERTY,听着就让人觉得正义得不得了啊了不得。
当然,这也让袁大师在日后被左派人士视为“后殖民主义”的头号吹鼓手。
《世界报》资深政治记者咂了咂嘴,感慨地说道:“今天人真是多啊。”
站在他身边的就是作为摄影记者的艾玛-普利策小姐接口道:“嗯,确实很多。不过袁先生的真的很受欢迎啊。我们这期文学副刊刷新了销量纪录,现在已经卖出去十万本了啊。”
政治记者点点头道:“嗯,《狄公案》确实蛮好看的,连我都看入迷了。真没有想到一千多年前竟然还有那样一个中国,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我更喜欢《浓情巧克力》。”普利策小姐一边调整着相机一边说道:“对了,我听说来了很多读者来信,我们的读者对袁先生也十分好奇啊。”
闻听此言,政治记者笑出声来道:“哈哈哈。是啊,不过比起他们对袁先生的身体更加好奇。”
普利策小姐愣了一下,不过马上会意道:“说实话,其实我也很好奇。他不但战胜了败血症,而且在短短一周的时间里面伤口竟然也好的差不多了。要知道那是很可怕的伤口啊,我看照片的时候还以为他要毁容了呢……”
“他们出来了!”
只见人群一阵骚动,全都涌向了长老会医院的大门口。众人看到大病初愈的袁燕倏在几个外国朋友和中国朋友的陪伴下走出了医院。
这位“中国病人”因为这十几天都呆在病房里面吃流质食物,所以人显得有些苍白瘦削。不过他的精神还不错,脸上的伤也好的七七八八了,除了红肿之外真的没什么异状,看来过个几天又能成为“油头粉面的小白脸”了。
18点的体质,那真不是盖的。
不过走出医院的袁燕倏只是微笑着向众人点头招收,却没有开口说话。
而是约翰-麦考尔先生走上前来带他发言道:“女士们先生们,我代表袁先生非常感谢大家的关心,更感谢大家的来临。你们看到了,他的身体恢复得很好,不过说话还是有些困难。所以不方便接受采访也不能亲口感谢大家。”
他顿了顿继续道:“因此袁先生决定等伤势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