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喝道:“安静,我正在听病人心跳的频率。”
他就是孙家从京城连夜请来的御医刘文,专为一号首长医护的国宝级大师人物,也是孙怀安面子够大才被特批坐军用飞机到昆市来。
孙菲菲凄然苦涩道:“御医爷爷,是不是你等我爷爷的心跳完全停止,就要宣布爷爷不在了。”
刘文叹息道:“丫头别伤心,人老了终究会经历这个时侯,天理如此。”
孙菲菲泪眼朦胧的看向陈烈,仿佛就要淹死的人在抓最后一根稻草。
刘文以为陈烈是孙菲菲的男友,感慨道:“丫头终于肯带着男朋友来见你爷爷了,现在有什么话抓紧说吧,再晚恐怕就没机会了,你爷爷心跳正在下降。”
孙菲菲已经顾不得反驳御医的误会,开始放声大哭出来,就像一个街头走失迷路的小女孩般无助。
孙父悲痛之余恍然大悟,怪不得女儿这样维护这个男人,原来是女儿偷偷交往的男朋友。
陈烈这时也不再隐藏,把手从孙菲菲胸口抽出,走到孙怀安病床前注目凝视。
刘文关切道:“病人的心跳和生命体征还有留存,但说话已经没有力气,你有什么想说的需要在病人耳边,有想听的就把耳朵放在病人嘴边才能听清。”
陈烈突然从腰带里抽出两根长短不一的银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长银针深深扎入孙怀安的脖子深处。
他的动作吓坏了病房里所有人,这是谋杀么,但为什么要对一个已经垂死的老人这样做呢。
孙父怒拨手抢对准陈烈喝道:“你在干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我父亲已经要死了,你还要让他走得不安宁!”
孙菲菲反应过来,犹豫一下却是挡在父亲枪口前,道:“爸别开枪,陈烈先生如果要害爷爷根本不需要这么做,他一定是有原因的。”
孙父怒吼道:“都拿针扎穿你爷爷的脖子了,这个男人还有什么理由,我要亲手毙了他!”
刘文突然对孙父大喝道:“叫你安静没有听到啊,这个小伙子并不是伤害老孙,他好像在施展某种刺激人体生命潜力的秘术。”
他为一号首长治病多年,名望极高,所以说话迅速让病房里的气氛缓和镇静下来。
陈烈举着短一些的银针放在眼前凝神注视,突然出手如风在孙怀安头脸连续扎针,扎一眼拨出又扎下一眼。
孙父以为陈烈在作贱自己父亲的遗容,怒极哭道:“好像个哪冒出来的畜牲,竟然对一个死人这样乱来,不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