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陈烈停手的时候,不可一世的杀手已经犹如一滩烂泥般躺倒在坑中,身上骨头不知断了多少,连续被和秘技等同的威力砸在身上,别说他只是体质特殊,就是铁打的也没有多大作用。
陈烈松开手,那只被他抓着的手臂软绵绵的垂了下去,长度比之先前生生拉长了十多公分,脱臼自然是难免的,手腕被擒拿的地方或许已经裂成几块了,不过这只手没有被从身上拽下来已经算是这男子运气好了。
杂乱的鲜红的头发被血迹和泥泞染透,粘在头皮上,男子礼帽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他被厚重披风包裹的身体此刻也是歪七扭八各种凹陷突出的模样,宛如一只玩儿坏了的洋娃娃,鲜血从他口鼻中不要钱一般大股大股涌出,间或还能看到些许内脏碎块。
便是这么简单,这男子已经被陈烈所废掉,说来不可思议,但打斗中实力若有了明显差距也就是那么一回事而已。
他的最强之名,一向不止是说说而已。
陈烈蹲下身,看着男子的脸,不耐烦的表情敛去,面无表情的盯着他:“姑且交涉一下,能否通达是谁派你来的?”
男子能不能回答他心里自然有数,伤势固然惨重,但一时半会儿还要不了这个人的命,说话的力气应当还是有的。
“咳咳……!”
男子咳了几下,又涌出几口猩红,随后咧着嘴角,眼皮抬起,死死的盯着陈烈:“以,以你的实力,需要在乎这个么?”
“话说的不错,可只有前日做贼,哪有前日防贼的对吧?而且你杀了这么多人,总得有人把这个责任担下来啊!”
陈烈从裤兜里摸出一包有点皱了的烟,点燃一支,深深的抽了一口才说道。
“你真的不知道?……你到底是谁?不是,圈套吗?”
男子有些艰难的问道,目光中不解、惊惧又或者其他复杂的情绪混在一起,倒是没有了最初时候的癫狂和神经质。
“……看见那边的姑娘了吗?我,是她的保镖。”
指了指那边的温静涵,陈烈如此说道。
杀手的话有些没头没脑,但陈烈算是理解了,这人估计是对本来觉得十拿九稳的任务出现这种变故而觉得有人专门针对他下套吧,这人行事一向肆无忌惮,看他不顺眼的人很多,会有这想法也不奇怪。
“不可能!”
男子的话顺畅起来,露出质疑的表情,他很清楚自己的实力,能单对单轻易打败自己的人在这个世界上并没有多少,而舒家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