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下马威之意再明显不过。
可惜,舒月曼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对象。
陈烈非但没因为难堪而觉得尴尬,反倒是像这地儿的主人一样散漫随意的站着,眼睛则一直打量着那个他可以肯定没在舒家见过的人。
“妈妈,陈烈他……”
温静涵也发现了不对,时不时投来担忧和歉疚的眼神,在陈烈第三次向她回以没事的微笑之后,终于还是忍不住打断了舒月曼的话。
舒月曼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略带惊疑的看了温静涵一眼后,才将视线瞟向陈烈。
“陈烈是吧?”
陈烈耸耸肩点点头,没有说话。
“好,我最后询问你一声。”
舒月曼在沙发上坐好,慵懒的靠在椅背上,依旧没有拿正脸看陈烈。
“是否愿意解除和静静的合约?我们仔细商讨过了,认为静静没有再需要人保护的必要,只要你答应解除合约,那么,你可以提任何一个在接受范围之内的条件,无论是钱财、人情亦或者别的东西,都可以谈。““呵呵……”
听着这高高在上仿佛施舍一样的语气,陈烈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舒月曼不高兴了,表情淡漠的问道。
“没什么,总之,请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静静需不需要保护,可不是你说了算的,舒夫人。“陈烈用略有几分嘲弄的口吻说着,而后话锋一转,似笑非笑的说道。
“而且你似乎弄错了什么,我可不是因为合约和好处到这儿来的。就算与你的女儿之间没有合同,我也不会这么轻易走。”
“你这么顽固,到底想要什么?”
舒月曼冷哼一声,彻底放下体面。冷冰冰的质问。
“夫人,这与你无关吧?我倒是也想问问,你这么顽固,又是为了什么?”
陈烈不是喜欢热脸贴冷屁股的存在,双手抱胸打着哈欠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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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顽固?”
舒月曼“腾”地一下站起来,首次把视线全部放在陈烈身上,高傲而不屑,冷笑着说道:“静静是我的女儿,你一个小小的保镖哪儿来的资格说我顽固?!”
这一瞬间,她的气势倒是十足,整个人透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然而陈烈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用看傻子一样、更为不屑的眼神看着舒月曼。
“你还知道她是你的女儿?她被人用枪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