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让你觉得你可以在会议桌和法庭上取得胜利?大哥,你在文瑞待了都快四十年了,天真能不能有个限度?”
冰冷的声音继续响起,虽然叫着“大哥”,可温成斐的语气中感觉不到半分亲近,仿佛在叫阿猫阿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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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那似乎不带丝毫感情,实则却是透出最为强烈的一种轻蔑的话语,温成怀骤然升起一股怒气,捏紧了手杖,若不是心里意识到了温成斐撕下伪装后过于惊人的变化并且感到警惕和危险,估计他就要直接甩脸子动手了——他以前没少用“长兄如父”的名头在温成斐和温成德面前装大。
“我是等死——!你又在干什么?!”
他压抑着自己的怒气。
“整日里缩在这个卵子大的地方摆谱的人用什么资格在嘲笑我?有什么底牌就赶紧拿出来!你以为是谁的主意让我们变得这么被动的?我告诉你,到时候追究起来,我顶多是个从犯。”
温成怀话里话外都透出几分悲观和威胁,他现在就是一只已然濒临死亡的鬣狗,拼命的咧嘴龇牙只为了在还能动弹前从哪怕同类的身上撕扯几块肉。
温成斐眯眼凝视了温成怀几秒钟,只看得他心惊肉跳,才忽然勾起一抹冷笑:“抱歉啊大哥,那些歹徒可都是我用你的名义雇佣的。”
温成怀愣住,瞳孔一下子放的老大,满脸震惊,随即抬起手杖颤抖的指着温成斐:“你,你!你居然……算计我!”
“没错,设下圈套也好、制造伪证也好、准备合同也好、销毁证据也好、雇佣歹徒也好、包括拉帮结派分裂文瑞也好,每一件事,可都全是出自于你的手笔哟,惊不惊喜?”
温成斐的笑容从冰冷转换为嘲弄:“说起来还要感谢你当初的打压,就分给了我一个空壳祥盛,哪怕发展到现在的地步,所有人都依然会觉得你才是幕后黑手,而我……一个被自己大哥胁迫的可怜从犯而已。”
“……你到底想怎么样?”
温成怀的表情青红变幻,最后咬着牙说道,声音一下子沙哑了不少。
“我想怎么样?当然是把文瑞纳入囊中了!”
温成斐自言自语道,然后伸出一只手,慢慢握紧,目光透露着丝毫不怀疑自己话语的可能性的坚定。
下一秒,他口吻又变得轻佻起来。
“在此之前,我们要做的不是和那些早就因为死人老爹和舒月曼而偏向温成德的骑墙派争权夺势或者扯淡,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