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看着忽然兴致高昂起来的傅墨,忍不住觉得有点好笑,这个人,根本不知道他面对的是怎么样的对手啊。
“你可以滚了,这一周别来烦我,不然,这东西下一次可能就要盖在你脸上了。”
立下了这个对自己来说如玩闹一般的赌约,也懒得再继续和傅墨纠缠,陈烈挥挥手,跟赶苍蝇一样厌烦的说道。
“你!嘶啊!”
傅墨气的捏紧拳头,却忘了右手还扎着刺儿,声音顿时变成了走调的惨呼,好不容易缓过劲儿,看着陈烈那好笑的表情,当真是有种想杀人的冲动了。
“哼,就让你再嚣张两天,等你需要跪在我面前的时候,你就知道后悔了!”
撂下一句狠话,傅墨狼狈不已的在旁人的搀扶下匆匆离开,应该是去处理伤势去了,虽然不严重,但架不住扎在肉里疼啊!
其他围观群众也纷纷散去,只是不少人离开前都对陈烈投来了或讥讽或同情的眼神,陈烈先前的那番话已经被所有人当成了不知所谓的吹牛逼。
哪怕有合适的关系,也得考虑到时势啊,连自己负责的项目有没有那么大的效益都没弄清楚,就敢和部门销冠赌这么狠,简直是花式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