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只有一张大床,她睡哪,这是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老皇帝以前的那张床已经被良宽命人搬了出去,上面不知宠幸过多少妃子,别说良宽不想用,就是情操这种对人和人之间繁衍后代的行为没啥太多感觉的,都觉得受不了。
现在寝宫里换了一张更大的紫檀木的大床,良宽正站在大床前宽衣解带。
情操一扭一扭地蹭过去:“你……这是……?”
良宽把腰带抽出来丢在一边,又把衣襟拉散,很愉快的口气:“脱光光,睡觉啊,不然,在寝宫里,还能干嘛?”说着,他扭过头来看着情操,恍然大悟一般,“对哦,你是我的小太监,伺候起居这种事情应该由你来做。我不能近女色,今天收了你这个贴身小太监,宫女都被我赶跑了,来吧,我的金子不能白花了。”
良宽说着,伸展双臂,已经扯开前襟的衣服松松地挂在身上。情操站在他的面前,惊愕地盯着他的胸肌和六块腹肌看了半天,这才敲了他的额头一下,“你小子想翻天啊?居然让我帮你宽衣?信不信我把你扒到内裤都不穿,丢到宫门外面去!”
良宽重重点了一下头:“扒到内裤都不剩?好啊!不过,可不可以丢到床上,不要丢到宫门外面,会被人看光光。”
情操邪笑着,“好啊,没问题啊,满足你啊。”手指一勾,良宽已随着她手指施出的法术飞了起来,在空中只转了个身,衣服已经尽数褪尽,接着情操和良宽面色都是一变,一张被单飞起来,将良宽包了个严实,丢在床上。
两个人面面相觑沉默良久。
良宽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尴尬地“嗯,嗯。”清了两声嗓子。
情操更尴尬:“臭流氓,居然不穿内裤。”
情况脱离掌控,良宽声音都有点变音了:“我没想到,你那么猛,说扒就扒啊,怎么着也应该是我调戏你吧?没想到就这样被***了!我从王府带来的内裤换完了,新的内务府还没送来。”
情操不干了,“喂喂喂,你说什么呢,谁***你了,你注意点用词好吧,说出去这不是毁我清白嘛。”
良宽苦着脸道:“强行暴/力扒/衣,这还不算是***吗?而且现在被光洁溜溜裹住手脚,除了脚趾头,其它地方动都动不得,俨然是要接受临幸了,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来吧,别客气了!”
情操“噗”一下笑出来,解开他的束缚,在展开的被单后面,一身中衣已经好好地套在他的身上。
良宽一得到解放,马上扑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