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遍,还是难以相信这是事实。还好处于动荡时期,形势瞬息万变,刚见到他们就找理由离开,看起来也没什么不正常。
情操看大魔王把他们安排的很好,赶紧推说还有事情要办,就出来了,不然她没有任何李小婉的记忆,东问西问很快就露馅了,到时她又要不得不很辛苦地装失忆。
从李元诚一家那里出来,他们到处打听老皇帝的消息,但老皇帝便如人间蒸发了一般,没有任何下落。他把情操卖了,情操还到处找他,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只是不知太子知道他那皇帝爹失踪了会怎么样。
太子现在应该还是禁锢在良宽的身体里,良宽趁着他酒醉,出来重新掌控了身体,又利用他晕血的弱点,在身边撑起血幡,将他彻底困在体内了。
不过反正不论是太子还是良宽,对情操来说都差不多,两个都是她的朋友,手心手背都是肉,掐哪面都疼啊,虽然以前和太子有过嫌隙,但是太子后来对她不错,特别是回剑南春京都一路上为情操跑前跑后,可真是颠覆他一贯的趾高气昂目中无人的太子身份了,从那时起便也和情操建立了深厚的友情。
也正因为如此,情操才自发地愿意帮助他照顾他那个皇帝爹。但是现在老皇帝找不到,她实在是无法,正好先去见良宽了,看看他在搞什么,这一次大动荡又是怎么回事?
情操这一次来,还是穿着上一次进京的衣服,就是那套花花绿绿暴发户土豪儿子的打扮,她往皇宫门口一站,就被认出来是之前被老皇帝当做上宾的小仙师了。
马上有人进去通报,很快情操就被宣进去觐见了。
情操进去的时候,良宽顶着他自己的那张面具,正在御书房里忙着呢。情操让两个黑斗篷手下在门口等着,她一个人进去了。一进去就首先发难了,质问良宽,煮豆燃豆箕,相煎何太急?
结果良宽和她来了一句:“别闹了,没看我这忙着呢。”
说话的语调一听,情操就觉出来不对了,再一看旁边没有血幡。
“太子?你又把良宽打趴下了?”情操凑到良宽旁边看他轻车熟路地批改奏章,看来是太子没错,他做储君的时候,帮着皇帝批阅奏章是他每天都要做两个时辰的事,若是良宽肯定没这么驾轻就熟。
太子抬头看了她一眼:“呦,眼光挺毒的啊,知道是我在这坐班呢。”
情操小脸得意地一扬:“那当然了,我对你们的熟悉程度,比你们的妈还熟悉,你觉得良宽会用你那样的调调说话吗?人家多沉稳多周正啊,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