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的事,那么下一任族长可能是你。”
“为父?”秦王微讶,想想其他人,自己好像合适,似乎也不足为怪。
“嗯!”
秦王捋了一下胡须说道,“那理宗事呢?”
“如果儿猜得不错,应当是三叔。”
“不可能!”
赵之仪轻笑一声,“父王,那你就看看我说得对不对。”
秦王双眼看向儿子,“你三叔就是混球一个,让他做族长,岂不是等于没族长?”
“如果圣上想理宗族之事,他就需要一个没能力的族长。”
秦王不解的说道,“圣上日理万机已经很忙了,为何要揽这些烦心事?”
赵之仪回道:“父王,这不是烦心的问题,而是收回权力不再受掣于人的大事。”
秦王吐了一口气,“圣上还真是……难怪外面传言小候爷失宠,原来……”
“失宠?”
“你不会不知道吧?”
赵之仪意味深长的一笑,“父王还是少听这些不靠谱的事!”
“可夏琰今年平静的很。”
“父王,平静吗?”
“难道不平静?”
赵之仪勾嘴一笑,“父王,别以为圣上多见了几次陈侍讲,圣上就会怎么样了!”
秦王问道:“自古以来,文人墨客、政客门生不都是这样揣测圣意的?”
“帝王心有几人能揣测到。”赵之仪轻蔑的说道。
“可我看你……”
赵之仪回道:“我只是了解大陈朝的时局罢了!”
“时局?”
“对。”赵之仪站了起来,笑道,“父王,不要理宗族里的琐事,有时间养花遛鸟带带大孙子,比什么都好!”
“臭小子,都教训起你父王来了!”
“嘿嘿……”赵之仪大笑,“父王,儿子有点事出去了!”
秦王看着优秀的儿子出去,摇头叹道,“真是老了,这天下是孩子们的天下了,我就养花遛鸟吧!”
开国公府听涛院
听涛院外围热闹非凡,人来人往,听涛院内主卧小书房,夏琰坐在靠近窗口的榻上,背靠着墙双手抄在前胸闭目养神,大长腿一只蜷着,一只伸得笔直,显得慵懒而自在,童玉锦头枕在夏琰伸长的大长腿上,举着一本书看着,阳光从窗子照进来,显得温暖而祥和。
房间门口,两个小人儿伸头张了张,见父母一个睡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