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扭着腰回去了,她们要把太后的意思传给自己男人。
说真话,要不是男人让她们过来,她们才不会过来给晋王妃求情,没有了晋王妃挡着,她们也有机会主持祭祖了,说不定还能捞一把,不知道多好,什么不懂,都看了这么多年了,能有什么不懂的,真不知男人们是怎么想的,非要把晋王捞出来,晋王倒了,其他人不是有机会做族长了嘛,干嘛还要去做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
女人的思维与男人的思维真是天囊之别。
一定有人要问了,是啊,晋王倒了,别人不是有机会了嘛,难道这些人傻,放着宗族族长的位置不做,非要把晋王救出来?
没那简单,这是男人与权力之间的勾心与斗角,从宗族的角度去看,放倒晋王,意味着诚嘉帝想脱离宗族制诰,想拥有绝对无上的权力,这已经不是换掉晋王重立一个宗族族长这么简单的事了,一旦晋王被治罪,那么宗族的权力就会受到质疑,受到质疑的宗族族长,谁接手谁就是皇上的傀儡,试问谁想做这个傀儡,没有,所以这些宗族之人情愿内斗,也不会让诚嘉帝搞掉晋王,失掉宗族权力。
朝殿内
午时已经过了,宗族的人还在苦苦求情,还在唠叨个没完,诚嘉帝坐在龙椅上,屁股几不可见的动了动,微微侧了侧身子,目光在不经意间射向夏琰。
夏琰感知到了,微抬眼皮,回应了诚嘉帝的目光,一来一回之间,仿佛说了几句话。
诚嘉帝仿佛说道,爱卿,你看,我虽贵为一国之君,可也有不得以的时候,你看看能不能放过晋王一把?
夏琰仿佛回道,圣上,你让我这个臣子看什么,这是你的国,你难道不想拔了货国秧民的蛀虫?
呃……诚嘉帝眨了一下眼仿佛回道,朕也想啊,可他既是朕的叔叔,又是宗室族长,你让朕怎么办?
夏琰皮了皮,仿佛回道,圣上,你都不知道怎么办,我这个做臣子的又能怎么办?
宗室们吵囔的声音惊醒了诚嘉帝,他看到微微垂首的夏琰思索了下,转头看向大太监卫兆启,卫兆启立马明白诚嘉帝的意思了,直起身子向前一步,挥了一下拂尘,大声宣道,“午时已过,有事等下次早朝再议!”
“圣上,圣上,不能等到下次了,下次就要过年了!”
诚嘉帝已经从龙椅上站起来了,听到三王爷大声叫囔,停止了脚步,回头朗声说道,“朕会亲自去见叔叔!”
“圣上——”三王爷双眼死死盯着诚嘉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