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笑笑道,“你同窗离这里远不远?”
“不远,不远大哥你要是忙,赶紧去忙吧!”
于文庭见他堂弟也无意跟自己住一起,说道:“那行,我就不跟你客气了,马上就天黑了,要是赶不到同窗那里,找个客栈住下便是!”
“知道了!”
童玉锦在马车里听于文庭和于增贤道别,挑开门窗对丁小十使了眼色,让他派人跟过去。丁小十不动声色的让手下人顺着人流跟了上去。
夏琰从府衙回来时,童玉锦已经在客栈了,他紧张不安的心突然就松懈下来,笑道:“这么办就办完了?”
童玉锦刚刚洗过头,正在擦湿发。
夏琰皱眉,“不是让你晚上不要洗头嘛,明天中午太阳高时再洗,洗完后马上就晒干了,对身体也好!”
“不洗睡不着!”童玉锦懒洋洋的说道。
“你呀!”夏琰接过布巾,准备帮她擦头发,童玉锦没让,“你吃过了没有!”
“不想吃!”
“那怎么行!”童玉锦走到门外叫道,“春燕,炖点香菇瘦肉粥给候爷吃!”
“是,夫人!”
童玉锦走到床边,夏琰重新拿了布巾给她擦头发,边擦边问:“有什么收获?”
童玉锦回道:“东州府之事不是一天两天了!”
“嗯,我知道!”
童玉锦说道,“除了税赋上,可能还有针对你的阴谋。”
“针对我?”
“嗯!”
夏琰顿了一下后,摇头笑笑,“像我这样的人怎么会没有政敌、仇家!”
童玉锦听到政敌、仇家后皱眉,“难道温秀秀是你的仇家?”
夏琰点了点头,“是!”
“什么样的仇家?”童玉锦问道。
夏琰问道:“还记得六、七年前的庆昌府吗?”
“记得,可那个被办的官员姓贺吧?”
夏琰笑笑,“可不止姓贺的一个官员被扳倒。”
“哦,你是说是那一批官员当中的一个?”童玉锦反问。
“嗯”
“她”
夏琰回道:“罪官子女有流放的,也有充官伎的,她被卖到京里的乐坊,做了一名歌伎,想杀我不是一天两天了。”
童玉锦沉思说道,“我觉得她好像跟你的政敌联手了,她应当听命于谁?”
夏琰回道:“嗯,凭她一个人连见到我的机会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