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嘉帝威严的说道:“抓紧时间吧!”
“是,圣上!”苏大人回了圣上,回转过头,叫道:“请题——”
本就非常严肃的大殿内更显得肃穆庄严,一时之间,空气仿佛都凝结了,个个屏着气,仿佛到了生死关头一样紧绷着身体。童家书感觉自己的心跳得嘭嘭作响,他想用手捋捋心脏,可是一动也不敢动。
主考官苏大人拿到题目双手托举着面对诚嘉帝,内侍当着诚嘉帝的面打开了泥封,然后递给诚嘉帝。
诚嘉帝轻轻的展开了题目,微笑和润的打开了试题,朝众人看了一眼,读出了题目,“议大陈朝田地之均寡”
这个题目既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所有的学子都有准备,毕竟几位大员的落马多少都跟土地有关。
诚嘉帝点了第一个人,是程家书院的程佑彬。
程佑彬不妨皇上点了他第一个作答,紧张心跳的差点失态,还好及时调整过来,缓了缓气后,稳步上前一步,行跪拜之礼:“学生程佑彬叩见吾皇,吾皇万岁万万岁!”
“平身!”
“谢主隆恩!”
看着从容淡定的程佑彬,诚嘉帝微微点了一下头,“说说看,这个议题!”
“是,圣上!”程佑彬行完礼后立起来,但是拱着的双手一直没有放下,微微低着头,显示着对最高统治者的尊敬和应有的惶恐,“学生今天从三个方面说田地之均寡!”
“那三方面呢?”
“回圣上,第一方面是从土地……
……
不得不说,作为程家书院程山长的嫡孙,程佑彬在金銮殿的表现从容而淡定,体现了他极高的素养和心理承受能力,程山长手把手的悉心裁培果然没有白费,他的孙子表现的非常优秀。
程佑彬为殿试开了一个好头,大家见第一人发挥的如此出色,紧张的同时都跃跃欲试。
西町瓦市
某个小赌馆里,下注、吆喝,显得人声鼎沸,热闹非凡!一个干瘦的中年男人穿梭在人群里,抄着手在袖子里,在几张赌台之间走来走去,好像找着机会下赌注似的。
干瘦中年男人眼似看着赌台,实则瞄着各个赌鬼腰间的荷包,或是袖管里的兜袋,看着机会准备下手,再不下手,冬天的夹袍都没有着落。
终于有荷包映入他眼帘,他不动声色的靠近目标,看似被后面的人挤过来似的,一下子凑到了目标人身边,一下子又好像被身后挤了一下歪到一边,好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