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唠叨什么?”
“说什么世风日下,说什么无法无纪……”
“有具体说到什么吗?”
“他从来不在家里说衙门里的事”
“哦”童玉锦吐了一口气,“其他的还有吗?”
顾氏摇了摇头。
“那好,等你想起什么,就来找我们。”
“贵人,我夫君定是让他们害死的,真的,我敢保证,我……”顾氏一脸泪水。
“夫人,你放心,我们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贵人,真的……”
“是!”
“好,好,……老爷死得冤啊……”
童玉锦等顾家人走后,跟海泽天一起走,边起边问,“海大人真得一点都验不出来吗?”
海泽天摇了摇头。
童玉锦叹了叹气。
一行人回到了客栈,发现赵之仪也刚刚回来,不过他也是一脸沮丧。
童玉锦问道,“不顺利?”
“这个人跟水气被晒干了似的,毫无迹像可查!”赵之仪一脸疲惫的说道。
童玉锦摇头:“不可能,总会留有蛛丝马迹,会不会寻找的方向有问题?”
“方向?”
“是!”童玉锦说道,“比如像我这样经常女扮男装!”
“女扮男装?”赵之仪琢磨了一下,好像还真有可能。
“是”童玉锦说道,“而且不仅仅指年轻人,就像唱戏中的丑角,年纪大的也可以,不限男女!”
赵之仪摸着下巴说道,“有道理,我让手下人再去探!”
“辛苦了!”
京城祝家
祝文举回到了京城,第一时间来到父亲跟前,“父亲,你找我!”
祝检秋抬起深深的鱼袋眼,“最近在做什么?”
祝文举小心翼翼的回道,“回父亲,跟以前一样!”
“以前……”
“是,父亲!”
祝检秋许久都没有说话,很久之后,他才缓缓说道,“当一个人运头来时,很多人会避其锋头,蛰伏等待时机……”
“父亲,夏琰的运头似乎越来越胜,我们已经退到墙角了!”
祝检秋笑了一声,“知道几个儿子当中,我为什么最喜欢你嘛?”
“儿不知!”祝文举听到父亲这样说内心一喜,谦虚的说道。
“你跟我一样不信邪!”祝俭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