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氏虽是一介妇人,但也明白,打是亲,骂是爱,继子看似好像很关心、很威严,可是雷声大雨点小,竟就这样过去了,她说不上是失落,还是不意外事情就是这样的结果。
大家都上了餐桌,两个小的站着没敢动。
童玉锦吐了口气,轻轻的捣了一下夏琰,让他叫人过来吃饭。
以着夏琰的脾性,就让他们站一个晚上,可是小妻子叫了,他放下不满,转头叫道,“难道还等着请你们不成?”
“啊……”
“哦……”
夏七郎和夏八郎两人慌慌张张的坐上了餐桌吃饭。
食不言,寝不语自不必说,一家人坐在一起吃了晚餐,稍作休息后,夏琰就带着童玉锦向开国公夫妇告辞回自己的院子了。
开国公见大儿子走了,也无精打彩的回自己院子了。
高氏见他们都走来,才有机会向两个儿子打听今天下午的事,“怎么回事,我怎么看三郎媳妇穿着男装和你们一道回来了?”
夏七郎坐在椅子,换了个姿势,脸背对着高氏,不回答问话。
高氏气得捶了七子一拳,转头问八郎,“好八郎,你告诉母亲,发生什么事了?”
“这个焊妇让我们丢尽了颜面!”夏八郎吼道。
“啥?儿啊,母亲怎么听不懂?”高氏叫道。
夏八郎叫道:“这个臭女人跑到同窗跟前,让人家还了我们请客的银子”
“啊……这……这怎么好意思说得出口……”高氏觉得不可思议。
“就是,我们说都说不出口,她居然做得出来,我恨死她了,母亲,我明天不去书院了,不,我以后都不去书院了!”
高氏急了:“儿啊,这可不能啊,你还有两年才能恩荫,呆在家里做什么!”无事就会生非,高氏怎么搞得过这个臭小子嘛,不如在书院让她省心。
“不,我就不去了,脸都丢尽了,还去干嘛,让人笑啊!”夏八郎死活不去。
“这……这……如何是好!”高氏发愁了,对大儿子说道,“四郎,劝劝你小弟!”
夏子成没说话,看了一眼小弟,不知想着什么。
“七郎,你明天可要去书院,离秋闱可没多天了,得个举人,恩荫时,能按排个有油水的职位!”
夏七郎半天才回了一句,“全京城都知道开国公府败落了,去做什么!”
“你胡说,你三哥不是起来了,现在是皇上跟前的红人!”高氏急得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