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如杨的状纸就是众多状纸中的一份,没什么特别的。
邓如杨缠着管勾(官职名,正八品,大都掌文卷簿籍架阁之事。)要到了受理自己状纸的时间。
管勾斜了一眼走出去的邓如杨,冷嗤一声,“说给你受理就受理了,真不知所谓!”
白果巷前的客栈
邓如杨不停的在房间内打圈,转了一会儿后不安的问道:“小锦五天后受理,能行吗?”
“要是我没猜错的话,五天后根本不会受理!”童玉锦正在看有关大陈朝律法的书籍,头都没有抬。
“什么,那……那……”邓如杨想说那递状纸有什么意义,没好意打击小屁孩。
童玉锦抬头回道:“没关系,我要的就是不受理!”
“什么意思?”邓如杨越来越搞不懂了。
童玉锦瞄了他一眼,“自己想!”
庆昌府驿站
观察使夏子淳准备离开淮西南路了,一切收拾妥当,只等吃了贺太守的饯行宴。
贺太守的饯行宴定在昌盛源大酒楼,酒楼的隐形老板就是他儿子,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哪!
夏子淳和于文庭两人一直到傍晚西山太阳快要落时,才从驿站出发前往昌盛源大酒楼,一路上,遇到官骄,众人回避。
坐在骄子里,于文庭不时挑开骄窗帘布看看外面的情况,就在快要到时,忍不住说了一句,“我觉得今天街面上比往常热闹了几分!”
夏子淳正在闭目养神,听到后睁开眼,“先生常到街面上来?”
于文庭习惯性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八字胡,“公子别忘了,文庭常年混迹于市井,这点嗅觉还是有的。”
“喔——”
夏小开见公子看向自己连忙下了马车。不多时转了回来,朝先生伸了伸大拇指。
于文庭见自己猜测对了,眉开眼笑的问道:“什么事?”
夏小开回道:“茶楼、酒馆里都在议论一件买死人的案子。”
于文庭眉头皱起来:“买死人?”
“是,说是城北有一户人家儿子染病去了要配阴婚,准备买个死女人给儿子配婚合葬,主家跟买卖人说好了,要黄花闺女,结果卖主不地道,找了个窑子里的妓人,所以买主把卖主告到了衙门。”
于文庭沉思道:“这有什么稀奇的,不应当这么热闹啊!”
夏小开竖起大拇指:“先生厉害,这是前故事。”
“还有后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