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的。
只是现在鬼坡岭出了这档子事,要是让一娘继续留在这里,还不知道得受多少委屈,他心疼一娘,是以他就想知道一娘有没有去镇上的意愿。
“住到镇上?你知道了?”一娘说的是今天学堂和作坊发生的事情。
“嗯,”贺连看着一娘微微点了点头,拉着一娘的手往他身边凑了一点,“我上山来找你的时候碰见夫子了,他都跟我说了。”
“都跟你说什么了?怎么你看起来还比我难过?”
“大概讲了一些,没听全,听到一半我就骑马过来了。”贺连现在在让夫子挑了一些重点讲了一下,很多细节都直接略过去了。
“没听全就这样了,你当时要是在场得多伤心。”
“我替你多伤心一点,你就少一点。”
贺连试图把一娘拉到自己怀里,但中间有个康康挡着,他还背着康康坐着,不太方便,又低头看了着在怀里打瞌睡的康康,“康康怎么这个点就困了?”
“想来是哭累了吧,今天在学堂肯定是被吓到了,解决完闹事的人之后,他在后院嚎得可凄惨了。”一娘摸了摸康康额头,担心他在这睡着会着凉,“我把他抱到房里去睡吧,你先坐着喝会茶,把康康给我吧。”
“嗯,你去吧,我等你。”
等一娘走后,贺连也没了喝茶的心思,夫子就是说的再轻描淡写,想必场面也是惊险的。一娘要不是力气大,今天还不知道能不能把那群人真的赶跑。他光是想到一娘被别人逼到无计可施的地步,就恨不得把那些人给挫骨扬灰了。
一娘从房里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贺连沉着脸站在门口,一只手爆出青筋用着握着门框,门框好像马上就要被他给碾碎一样。
走去过拿下他的手,仔细检查了一下他的手心,“握这么紧干嘛?手都红了。”
“一娘。”贺连把一娘搂紧,稍微曲着身子,把头埋在一娘颈窝。
一娘把手搭在他劲瘦的腰上,整个人深深埋进他怀里,深吸了一口气,“你干嘛要这样,你这样弄得我好难过啊。”
说道最后,已经带上了鼻音,贺连这个时候要是看着一娘,就能发现她的眼眶也已经红了。
“没事,没事,我在呢。”贺连轻抚着一娘的头发。
一娘抽了抽鼻子,嗯了一声。
“你说他们怎么能这样,真的是太容易得到的东西就不知道珍惜吗?善良是错?”
“他们痴心妄想,不懂感恩,你做得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