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我说,那天晚上是我气糊涂了,就想顺着你的话来气你,其实,我什么也没干,跟她连句话都没说,也没让她碰我,只是后来……”
“后来怎么了?”
牧少阡忽然有点懊恼了,他干吗喝那么多酒呢,喝得有点断片,话说出来也有点迟疑,“后来……我喝多了,怎么去的卫生间我也不知道,就在卫生间里睡到大天亮,幸亏不冷,不然不冻死我……”
阳九心的脸色没变化,就那么冷冷看着他,没有半分冰雪融化的意思。
牧少阡第一次感觉到,面对女友的不信任,手足无措,不知怎么解释的滋味了,她这样毫无温度的目光他见过很多次,以至于有点杯弓蛇影,草木皆兵,心更慌了。
但他面上是沉着冷静的,捉住她的手,把她柔柔的小手握在手掌心里,说,“心心,虽然我有些不记得了,但我醒来的时候发现卫生间的门是反锁的,所以,你看,我连喝醉了也知道保护自己的对不对,你就不要……”
“所以,你怎么去的洗手间根本不知道对不对?她对你做什么了你也不知道对不对?”
牧少阡:“……”
阳九心觉得自己也是找虐,不问还好,问清楚更难受,于是更加不想理他了。
其实从苏小梅的电脑里,她找到了那天晚上的一张照片,正是他喝多了趴在吧台上的,其他的就没了。
就是没有印证才忍不住多想,才更难受。
人一难受就想躲,不想面对他,于是又躺下,面朝另一侧,背对着他。
牧大少有史以来第一次遇到自己女人因为吃醋生气不理他的情况,他沉闷的坐在边上不知道做什么说什么。
气氛就这么安静着,好像每一缕空气都安静缓慢的流淌着,他坐了差不多十分钟,忽然闷闷的说,“我醒的时候没看见自己身上,脸上有什么口红印之类的。”
阳九心虽然闭着眼睛就躺了十分钟,但觉得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就算呼吸再怎么平稳也不可能睡着。
此刻听见他闷闷的解释,心里倒是柔软了些,也不舍得继续责怪他了,可是,既然翻了旧账,就该把账都翻清楚吧。
她也没转身,就这样背对着他问,“那上次为什么带她去茶楼,给她机会下药,如果那天我不在那里,你打算怎么样?”
牧少阡忽然就笑了,整个人趴到她身上去,她不让他看,他偏要看她的脸,他还要摸,阳九心抬手打掉他的爪子,板着脸,“不说清楚,别想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