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监控录像拷贝出来，回家看了一遍又一遍，看到她和阳寒意那么亲密的姿态，他心里极不是滋味！
看她挽着阳寒意的胳膊，那姿态就好像阳寒意才是她男人一样！
再看她笑得那么美，笑容干净得像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他的心绪就更加复杂难平！
心痛，吃味，却也生气！
为什么难受，不好过的就他一个人？
他坐在老板椅里，仰着头看了会天花板，然后拿起手机给殷向楠打电话。
那边，殷向楠可能在忙碌，接电话时有些心不在焉，电话里还有翻动纸张的窸窸窣窣的声音。
“牧，怎么了？”
“你打电话给阳九心了吗？”
“打了。”殷向楠可能暂停了手头的工作，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