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摔倒了也不会痛,因为全身没有其他的知觉,只有心里强烈的绞痛被无限放大,痛得她不想爬起来,就那么趴在冰凉的石板地面上,额头触着手臂,将脸埋起来,一动不动。
无声的泪水“啪嗒,啪嗒”的掉……
南方的冬天是阴冷的,风也是凉的,四周很安静,只有风吹树叶漱漱作响。
黑暗中,在园灯照不到的一片花影里,一个娇小的身影,裂唇而笑。
瞧瞧,果然还是我亲自出手,才效果显著!
苏小梅欣赏了一会地上的女人狼狈而痛苦的姿态,转身离去。
牧少阡回到主楼里,看见什么踢什么,连佣人都被他踹倒好几个。
林硕向她们做了手势,让她们都走,自己则站在门边,一半身体都在门外,以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牧少阡坐在吧台上,从柜子里拿出一瓶红酒,一口气摆了十来个高脚杯,全部倒满,然后一杯一杯的喝。
当他仰着脖子,喝完最后一杯酒的时候,狠狠地放下酒杯。十来个空空的酒杯里都在底部残留着一点红色的酒液,它们被无规则的摆在一起,在灯光下泛着闪亮的光。
他看着这些透明的杯子,忽然间,那张冷艳的脸就出现了,那张脸上还挂着泪痕,很委屈的样子,那双眼湿漉漉的看着他。
妈的,你委屈个屁呀!
他一挥手就把这十几个杯子全部扫落在地,似乎还不甘心,又拿起四个空酒瓶子往地上砸。
“砰!”
“霹雳哗啦,乒乒乓乓”,酒杯,酒瓶子全都落了地,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客厅里格外明显。
听得人心里发抖,林硕缩着脖子,身体又往门外移动了一点。
阳九心回来的时候,眼角余光看到他在那里,但她没有转头,目不斜视的踏着满地的玻璃碎片,上楼。
没有必要再解释了,也无力解释。
受伤的人不是他一个!
既然认定她劈腿,她是那样朝三暮四的人,她还有什么可说的。
罢了,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一次一次的事实都证明了,他们之间缺乏信任,并且他的脾气也真的很差,瞧瞧这满地的碎片。
本来她就知道,两人不会有结果,只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心。
如此一来,分手倒是水到渠成!
她就更没必要解释了,就让他以为自己被戴了绿帽子好了!
牧少阡远远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