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简单的“嗯”，低低的音，很乖巧，像情人之间的呢喃，缠缠绕绕着他心，让他的心紧了一下。
他收回目光，状似很平静的说，“你先出去吧，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拜她所赐，他一天没去公司，这些文件都是唐旭从公司里搬回来的，他要加班看完，最近公司要上新项目。
阳九心大概猜到，她搞出的事情影响到他的工作，内心里犹豫，要不要说点什么。
牧少阡见她站着没动，又抬起头来，“怎么，还有事？”
阳九心踌躇了一会，最终还是开了口，“那个，关于网上的事，对不起，我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牧少阡没想到，她会提这件事，他是怀疑她，但毕竟不能百分百肯定，现在，她不但承认了，还大大方方的道歉。
他微微蹙眉，“哪里请的网络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