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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寂寥无声，一颗粗壮的大树背后，一抹小小的身影正蹲在地上不知干什么。
一袭素净白衣的天帝悄无声息的出现在那毫不知情的人儿身后，看着她拿着一根树枝在地上作画，眼中便带上了淡淡笑意。
缓缓上前。
清风拂面掀起慕九的耳发还有衣袍。
听着身后传来的动静，慕九转头正好看见一双鞋子出现在自己跟前，慕九一怔，蓦地抬眸正好看见天帝那被雾气遮盖的脸。
眨了眨眼睛，脑海中再度响起瑶姬女帝的提醒，赶紧就低下了头。
赶紧跪在地上，慕九低头纳纳道：“小，小妖慕九参见天帝陛下。”
“你这小妖倒是懂礼。”在慕九看不见的地方，看着脚下瘦弱的身影眉心一拧，嘴上却是道。
慕九一愣，本以为天帝只是路过，没料到天帝竟与她攀谈起来了？
小心翼翼的抬眸看了一眼天帝，慕九能看见他薄薄的唇瓣，一时竟呆了一瞬，穆地回神，吓得她赶紧低下了头。
天帝应当很年轻才是吧？慕九心中这般想，虽然他有一头白发。
“小妖的礼数都是昔日夫君所授。”
夫君？
天帝眉心拧得更紧了几分。
脑海中不禁浮现出自己下凡历劫时的某些场景。
拧紧的眉心一松，心中不禁好笑这小妖当真大胆得很，竟说他是她夫君。
连天帝都未曾意识到自己心里所想的东西有何不妥之处。
“为何紧张？”天帝看着她轻轻颤动的消瘦肩膀，抿唇道。
这次慕九不敢看他，将脑袋埋得更低了几分。
“因着……”慕九咬着下唇不知该不该说说话。
“嗯？”
“是因为瑶姬女帝曾说过，不可直视天帝，所以，所以……”慕九闭上眼睛，实话实话，等待天帝降罪。
“呵，你这小妖倒是机灵，起来罢，本座并未责怪你。”
“当真？”慕九不信，狐疑的看着天帝。
“嗯。”天帝眼中带着几分无奈笑意。
慕九松了一口水，赶紧提着裙摆从地上站了起来，不过还是不敢直视天帝。
低头看着自己没有着鞋，小巧的脚丫子，慕九忍不住瑟缩了两分。
天帝自然将她的一系列举动看进了眼里，看着她的玉脚，眉峰都皱了起来。